......”梁言在旁听来,也是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齐吴迪又接着说道:“想必你也知道,整个越国连我在内,总共只有五人练成功体。我们这五人,当年无一例外,都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才得到了这么一丝机缘。”
阿呆沉默良久,这才抱拳行了一礼道:“多谢齐兄指点!”
齐吴迪笑呵呵地说道:“不必言谢,这本来就是我与唐小弟的赌约。再说了,你我一见如故,都是酒中同好,就算没有唐小弟这层关系,我也不会吝啬指教的。”
他说到这里,又复叮嘱道:“功体的形成万中无一,不少惊才绝艳之人,都是倒在了这最后一关。老齐我当年深陷重围,血战力竭,若不是最后有贵人相助,纵然在最后时刻练成了功体,这会也是死人一个了。我劝你行事前多做打算,最好是有一两名信得过的朋友从旁相助,这样才能多些把握。”
齐吴迪所说的这些,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也是旁人不可能知道的经验之谈,听得阿呆默默点头,又端起手中美酒,与齐吴迪畅饮了一碗。
梁言见二人你来我往,一边饮酒,一边论武,不由得微微一笑。
他在旁倾听,也得知了不少武道秘闻,此刻自斟自饮,正有些惬意之时,却忽见天边飞来了一只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