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旋律线非常扎实,不但好听还很有节奏,让人很容易跟着打拍子,现场气氛非常好。
所以,当周浩刚唱完前两句,裴飞鸿就激动地跳起来了。
牛逼,除了牛逼,还是牛逼!
其他三个哥们还要伴奏,所以强压激动,可他们脸上那副占了天大便宜似的表情,早就说明一切。
周浩唱了几遍,裴飞鸿就学的差不多,这家伙乐感很强,周浩又带唱几遍,他就掌握曲调、节拍,剩下的就是找到那种爱而不得遗憾感。
对玩乐队的这四个人来说,他们感觉这首歌比刚才两首还好,毕竟是刚入门的摇滚青年,不懂内涵可以理解,不过翟月可比他们四个识货,她感觉这首《年少有为》和另外两首民谣风格差距很大。
当乐队四个人一门心思排练《年少有为》时,翟月悄悄拉着周浩小声问:“你为什么能写出风格差距这么大的原创哪?”
周浩捋捋头发,又准备**了,“《年少有为》是我高一写的,唉!那时候年轻气盛,心浮气躁。”
我呸。
不是翟月,而是周浩。
忽然觉得自己重生以来,钱没赚多少,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翟月苦苦一笑,高一你年轻气盛心态浮躁,可现在你也不过高三啊!难道提前熟了?
等乐队四人练熟了,时间也到了下午五点,裴飞鸿要不是嗓子快哑了,他还想继续唱《年少有为》。
他觉得这首歌非常吊,很容易让人联系到少年志气和理想,实际上这首歌写的是男女之间遗憾情感。这种遗憾非常现实,很容易打动人心,轻而易举触摸到人心那个最不想碰的柔软角落。
乐队四人收了乐器,哥四个凑到角落嘀嘀咕咕,随后贝斯手一溜烟跑了,接着裴飞鸿走到周浩面前,嬉皮笑脸地说:“浩哥,我去把刚才你那两首歌剪出来,光顾着学《年少有为》了,差点把正事忘了。”
周浩倒不好意思起了,“哥几个都比我大,还是叫我浩子吧!”
说着,周浩又笑着问:“其他几位怎么称呼?”
一直**的鼓手马上伸出右手,说:“浩哥,我叫安明轩,叫我明轩就行,之前不好意思,您别跟我一样。”
另一个吉他手也伸出手来:“浩哥,我叫韦健。”
周浩挨个握手,笑着客气地说:“叫浩子就行,不然以后我就不敢来了。”
说着又看一眼:“唉,怎么还少一个,弹贝斯那哥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