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乖乖的别再想着从房间逃离,这一次,惩罚的时间有多长,就看你脚腕上的伤什么时候好。”
所以,最好乖乖地养伤,否则……
男人黑眸危险地眯起,眼里的阴暗几乎要凝成墨汁。
容沅被男人这样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这妥妥就是一个疯批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顶着男人随时会黑化的眼神,容沅还是要为自己的肾争取一下。
“不行不行,子弹灼伤好得慢,我这小身板受不住,傅哥,傅哥哥,哥哥,好哥哥,我真的受不住!”
男人嘴角的弧度上扬,被青年一脸撒娇的称呼给愉悦到了。
“宝贝儿在冒险的时候那么自信,这时候也应该自信自己可以的。”
容沅直接被噎住,瞪着一双迷人的眼睛,愣是一句话也反驳不回去了。
男人低头亲了亲青年迷人的眼尾,然后一把将耍赖不肯离开床上的青年抱起,大步往浴室走去。
容沅的目光看着床头那边不断抽长的链子,脸上浮现了生无可恋的神色。
……
一直到被伺候到吃饱喝足,容沅都没能让男人松口解开链子。
他生无可恋地瘫在贵妃榻上,依然戴着手链的手,衣袖被撩起,小臂白嫩的肌肤上尽是男人专属的印子……
他叹口气,一脚在上,一脚垂下晃悠晃悠,两眼无神地看着虚空。
“宝贝儿,脚不要动,不然疼了可别喊。”
容沅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对方,男人无奈地干脆直接将青年的脚给捞起来固定在双腿之间,然后再继续给伤口换药……
脚腕上偶尔传来轻轻柔柔的触感,是男人极致温柔的动作。
“疼吗?”
“疼,很疼。”容沅依旧保持着两眼无神,说出来的话也有气无力的,回应得像是既委屈又敷衍。
“那我吹吹?”男人俯首轻轻地吹着伤口。
“吹也没用,全身疼,前面肾疼,后面那个疼,四肢疼,头疼,手疼……”一边说一边晃动手腕上的链子“铃啷、铃啷”地响像是在控诉男人的暴行。
“……受着吧。”男人默了一下,眸底掠过一抹偏执的暗芒。
“……”容沅气得蹬了一下脚,男人双膝一紧,让他无法蹬开,只能咬牙切齿地用力地倔强地动了动脚趾头去戳男人的膝盖。
他算是发现了,男人在惩罚算账这种事情上原则强得令人恨得牙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