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哈利先生,如果你以爱人的名义来劝我回家,你就知道你该做什么。是你和妈妈教我的,要我勇敢的爱,我已经付出足够的勇敢了,可是你呢?"
舒伯特仍是沉而不语。
接着,雪柔更是咬紧牙关地说:"家人?我在外面一个人生活,被混混滋扰,一个人还没有毕业就兼职打工赚钱,你除了转给我那点微不足道的钱,你有尽过家人的责任吗?"
雪柔想着更来气:"你难道不知道,我早就不小心弄丢了银行卡吗?我有大半年,没有花过你们一分钱。对了,你当然不知道,你和妈妈都工作忙呀!忙呀,忙点好!"
舒伯特听着,喉咙深深地滚了滚,却仍是沉而不语。
"小号老师?我多久没有上你的私教课了,难道你不知道吗?难道你不知道我怎么努力的假装一直在你身边,一直在进步吗?"
"朋友?哈利先生,你甚至明知道我在想什么,也不愿意多了解我的心情!对了,你连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道,就想猜测我想要什么?我现在告诉你,我想做什么!我现在就要静静!我现在只想离开这个糟糕的家庭!离开你俩不称职的父母!我只想离开这个让我不开心的地方!永远……永远……离开这个**的世界!”
"雪柔,别这样,你相信你,仍然是那天那个憧憬着独角马,纯真美丽的少女。我真的不想……"
舒伯特话未说完,便被雪柔打断了。
"我已经再也回不去了。是你毁掉我的,是你!"
说着,升降机的门又徐徐关上。
雪柔却伸手插在门缝之中,用力的,硬生生地用一只手,把门再拉开。一个人走了进去。背对着他,直到门再关上了,才回过头来按键。
下到楼下,她看见昭仁的车,仍然像不死心地在正门停着。
于是她故意绕开了路,从后门的停车场离去。
此时,已是深夜2点多。
路上最后一班巴士,地铁,早已经走了。
她只好一个人,傻呼呼地穿着平时根本穿不惯的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回家。
走到一半,鞋根插在路上的排水渠里,使劲也抽不出来。
"唉!真TM的倒霉!"说着,又干脆把另一只鞋脱掉,使劲一拔。
这下好了,
整个排水渠的盖子都连边上的水泥都拔了出来,可这鞋子却仍一丝不动。
于是,她就干脆把那鞋根折了,提着鞋子,光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