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烧毁,你等无路可逃。其次,我若没记错,‘兵不厌诈’这句话,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宗说出来的,如今被我用出,你却说卑鄙无耻?哈哈哈,兄台,你岂不是连你自己的老祖宗都一并给骂了?”
曹泫不为所动,两帮人马刚刚相遇便大打出书,他才不相信赵安南会绕过他们烧掉船只,赵安南此话出口,只是动摇他斥虎卫军心的欺瞒之语罢了。
曹泫面无表情,“奸佞宵小、巧言令色之徒,我不屑与你再言!”
赵安南哈哈大笑,“你确定不再与我交谈了?既然不聊,我便动手了。只要我缠住你等一盏茶时间,我秦国大军,必然杀到,到时候,你等可就埋骨他乡了!”
说完,赵安南表情陡然变色,也不随着曹泫的脚步移动,昂首而立,朗声道,“我秦人原本慷慨豪迈,原来在草原上来回驰骋的时候,从来都是浓浓的天下情怀,动辄便是‘当今天下’如何如何,只可惜五十年前一战而败,倏忽沦落,心头滴血,当时我王还得向齐汉国告罪,忍气吞声地向汉国献地,那慷慨豪迈之气便也只做了无穷地叹息。如今云开雾散志气陡长,我亲人的豪气,便如滔滔易水而一发不可收拾了。曹泫,今夜我把话和你说的清清楚楚,攻下两辽,只是个开端,十年之内,我秦人,便会饮马长江,我秦国,会是天下的共主!只可惜喽,那时候的你,坟头的草,已经一人高了吧!”
“放屁!”曹泫招呼让部下继续撤向港口,自己却停下身来,愤愤声讨道,“我汉人历来以和为贵,五十年前,你秦国虎狼之心,企图灭我族、绝我种,被我大汉帝国奋起反抗,你秦人才撤出中原,你秦人能有五十年屈辱,完全是咎由自取,纵然我死,你秦人,也无法在我汉土上常留,你秦人,到最后还是骄傲自大、卑鄙无耻之徒!”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的嘴居然还挺厉害呢!”赵安南哈哈大笑,旋即乐呵呵地道,“我告诉你,我赵安南,从小是在女浴看着娘们儿溜光水滑的大白**长大的,也是在室市井里偷鸡摸狗活下来的,你居然和我这种人谈廉耻?你不觉得有些可笑么?”
旋即,赵安南冷哼一声,一副殷殷教诲的神色便浓浓地堆在了脸上,“战场之上,活下来的,才配谈廉耻,希望在你死前,能够明白这个道理。而你应该感激我,因为,教会你这个道理的,是我,赵安南!”
曹泫还欲辩驳,却被赵安南摆手喝止,“好了!再和你说,你便要退到渡口里去了,咱就唠到这吧,没别的事儿,我要动手了。”
曹泫嘿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