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请辞!”
吕铮好奇问道,“哦?为何?”
马夫似哭未哭,咧着一张嘴,“街坊邻里都说我给叛臣架马,回家便受众人唾弃。方才,就连老婆都带着孩子跑回娘家去啦!对不住啦,大人!”
说完这话,马夫跪在地上,给江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也不管江苍同意与否,便飞一般跑出酒肆。
老江苍摇了摇头,闷头喝酒,不留也不骂。
吕铮换了个话题,问道,“老江,看来,京城你也待不下去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回曲州,止兵乱,领儿谢罪,保我族人。”江苍草草说完,起身而走。
吕铮捏了捏长生眉,“要不要老夫送你回府?”
老江苍表情严肃,“不必,老夫年轻时行军万里,不差再走这一点路程!”
“注福注禄,命里已安排定,富贵谁不欲?奈何天意难违,人心难逆!”吕铮微微轻叹,自饮了一杯,自叹道,“愿浪子回头,宁千金不换呐!”
古道苍茫,京城的一条不知名小巷里,又见两颗白头,在这条不宽的小巷内对立而视。
“江苍,你我都是武将出身,又都经历诸王叛乱,算是半个同僚。”陶侃握着一柄鼓槌,意兴阑珊,“但你我一东一西,各自战斗,始终没有机会切磋一番。”
老江苍听出陶侃弦外之音,笑道,“大将军,咱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切磋一番?”
陶侃眯了眼一线日头,哈哈一笑,“今天是个好日子!”
说完,陶侃人似未动,槌影却已突现,银星万点,直逼到江苍的面前。
大将军陶侃入朝多年,碍于身份很少出手,今日,算是破天荒了。
倏然,槌光一闪,接着呛然一声巨震,江苍站立未动,两人仍保持着对立,可鼓槌已经落到了江苍手中,江苍竟是将陶侃这一击硬生生接了下来。
“呦呵,深藏不露啊!你这老家伙,居然御术境界了?”陶侃笑叹道。
“我江家从不缺武道天才。”江苍毫不谦恭。
陶侃卷袖离开,“这一槌,便算是为陛下尽忠了!”
“嗯!不然躲在暗处的长水卫,也不好交差!”江苍亦转身离去。
话说,江苍会完陶侃、吕铮,刚刚回到太尉府,下人便送来书信一封。
信封上刚劲有力的‘江锋’二字,让老江苍看后心头一紧。
来到京畿小半年,自己这个儿子江锋从未主动传信,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