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济时救难者,我自会正心明德,立以毅志。”刘懿阿臾笑着说道,“今日听君一语,受教!受教!”
“记着,我叫萧凌宇。”青年孤身北上,“师傅叫我传话予你,若他朝行义遇阻,贤达学宫愿为大义赴死!”
“兄台再会!”刘懿郑重还礼。
待萧凌宇走远后,夏瞻为刘懿梳理了一下气息,重新上路。
“夏爷爷!你说这小子,是不是有点儿什么大病?”
“嗯?这话怎么说?”
“好好说话不行,非得要动手!”
“贤达学宫自有贤达学宫的孤傲,据老夫所知,贤达学宫自天下一统以来,可从没主动向任何势力示好,今天你能得到苏御的首肯和承诺,你小子就偷着乐去吧!若这种好事儿换成他人,别说手上输了一阵丢了点儿面子,就是让他舔干净贤达学宫的台阶,那也是欣然前往啊。”
“夏爷爷说的是,哈哈哈!对喽,夏爷爷你刚才也不帮着晚辈点儿!不讲道义!”
“哈哈!你小子也没说要老夫帮忙啊!老夫才不多此一举。”
“为老不尊,为老不尊是不是?”
“小子,老夫我打你了。”
“一个境界高深的长辈,欺负一个有伤在身的晚辈,那不还是为老不尊么?”
“老夫今日还就为老不尊了,呆!”
乡野之间,传来阵阵朗笑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