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反其道而行之,有些像泼妇骂街,往往骂的对方面红耳赤。
有一天,我和江流儿又在酒窖偷喝,正酣之时,江流儿忽然问我,“兄弟,三教九流遍天下,洛阳白马禅宗、骁郡墨门、道门武当龙虎、贤达学宫儒家、阴阳家水镜庄,都在中原大地,就连北面薄州破虏城的平戎听雪台,都要比这里近些,可我偏偏选择了最远的刑名山庄,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何要远赴三千里来此求学么?”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来,老子想慢点死!”
我歪在一旁,美滋滋地喝着酒,“你不也一样么?从没问过我为何要随你而来么!有些事情,了解的通透,反而伤感情。”
“那你为何而来?”江流儿一脸八卦,期待地看着我。
“哈哈!糊里糊涂地想出来闯一闯,出来后又不知道该怎么闯,恰好遇到了你,真好凑一对儿糊涂蛋浪迹江湖,也挺好!”我如实回答。
“又是一个不知春来几枝、冬归何处的可怜人呐!”江流儿拍了拍我的脑袋,瞪大眼看着我,“我说,你不会真的相信我是皇家贵胄吧?”
“信信信!”我使劲儿拍了拍江流儿的脑袋,“信你个鬼!”
“哈哈!”江流儿与我酒坛相撞,我俩对月而饮。
“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学成出山,纵横天下呢?”
“呸,就你那骂街的能耐,还纵横天下?你信不信,若不是刑名山庄这块儿招牌保着你,你早被人打断了腿扔猪圈里去了!”
“嗯?为什么是猪圈,而不是羊圈、牛圈?”
“你死!”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