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了刘懿的手腕,轻声道,“小友,可见到你二叔?”
“回前辈,没有发现江瑞生!”刘懿明目张胆地环顾四周,可还是没有发现江瑞生,他心中十分疑惑且忧虑。
“那你小子慌什么?”赵遥脸颊通红,咧开了大嘴,哈哈大笑,也不怕被人听到,朗声道,“敌方主将未出,便说明事未危机。况且,在本伯的府上,哪个不开眼的敢动武?”
刘懿心中稍定,不由得赞道,“赵老爷子老而弥坚,晚辈自愧不如!”
“老头子我少素卑**,先帝擢于闾伍之中,得以克成勋业,荣华半生,此恩难忘。”
赵遥执酒自饮,意味深长地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老头子我掂得清楚。宣怀县的地界上,若真有想要天下鼎沸的祸国之人,我赵遥,不答应!”
刘懿嘿嘿一笑,“赵老,看来您,还是没有过饮啊!来来来,晚辈陪您再饮三碗。”
“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老赵遥冲刘懿吹胡子瞪眼,却也端起了酒碗。
“嘿嘿!您这般江湖名宿,就莫要同我这毛头小子一般计较啦!”刘懿自罚一碗,拿起一只羊腿,恨恨地啃了下去,问道,“赵老,方才看那宣斧门的大当家面露凶色,莫非,您与他有过节?”
提到宣斧门的大当家黄千翠,老赵遥一脸淡然,放下酒碗,冷淡地说,“过节谈不上,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哦?晚辈愿闻其详!”刘懿来了精神,小娇娘也跟着瞪大了眼睛。
“哈哈,都是一些师门往事罢了。”赵遥张口即来,耐心地到,“当年,老夫在宣斧门出世,为建立功勋、报效朝廷,便带走了一百余宣斧门弟子,那时的宣斧门哪里有如今数千子弟的大阵仗,不过是一个三流门派罢了,一百余人,几乎等同釜底抽薪了。二师弟,哦,也就是刚刚的宣斧门大当家黄千翠找上了我,要我劝返门徒,我不肯,于是我二人大打一架、割袍断义,相约永世不见。”
老赵遥轻轻一叹,“后来,在师傅的居中调和下,我二人才算互通往来,不过,那道梁子,是结下了!除了节日走动,日常再没有任何往来啦。”
“倒是提起赵老的伤心事了!”刘懿歉然举酒,道,“晚辈自罚一碗!”
“哈哈!前年我竟未发现,小友还是个擅饮之人!来,老夫跟一个!”老赵遥举酒而尽,两人以酒会友,也算结下了忘年交。
这场大宴,并没有持续太久,除了一班赵遥的老兄弟仍在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