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天壤之别,修炼起来自然事半功倍。至于你司徒象天是把这本《血祭》上交给你老子,还是留作自用,那我便管不着了。”
江瑞生把《血祭》摊在了两人中间,缓缓展开。
竹简中,除了最开始所记十字箴言外,密密麻麻地浮现出不同的野兽,加起来,足有几百种,它们一个个在血红色墨线的勾勒下,生龙活虎地活动着,竹简最后,一个人形安静地躺在那里,不知道是哪位世间豪杰。
“拿来吧你!”
司徒象天微微一笑,伸手去抓,却被江瑞生一把扯过。
江瑞生单手掐着《血祭》,对司徒象天嘿嘿一笑,“怎么,没做事,就要报酬?”
“我怎么知道做了事会不会有报酬?”长相一般的司徒象天重新戴上面罩,眉开眼笑,样子极其无赖,“谈生意嘛,总要先付些订金的啦!”
江瑞生打量司徒象天许久,终于把《血祭》扔给了司徒象天,故作大方地道,“看在你每次都说话算话的份上,这次,我先付订金。”
看着手中《血祭》,司徒象天欣喜不已,“有了此成卷,按图索骥即可,大可不必杀戮无辜生灵。可惜可惜,与我修炼的功法对不上路子,不过也算是个一大幸事了!”
江瑞生问道,“那你觉得,被你杀掉的生灵是罪有应得?”
“呸,无病呻吟,下**!”司徒象天哈哈一笑,看着江瑞生,“第二呢?”
江瑞生目视远方,山岭秋深不留,一片黑云隐山,再无白塔晴云、桃花源头。
冷到极致的声音,从江瑞生的口中,入司徒象天耳,“你帮我杀了我弟弟刘权生,我帮你杀了你爹!如何?”
“杀人至亲至爱,断人骨肉血脉,这可是人间大忌。要遭报应的!”
司徒象天双目流转,飘忽不定,眼中悲伤、犹豫、喜悦、迟疑等情绪交织错综,犹豫不决。
江瑞生坐在原地,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壶酒,递到司徒象天眼前。
司徒象天踌躇良久,终于抬头直视江瑞生,结果酒壶痛快豪饮,嘿嘿一笑,“得加钱!”
“好!”
对于往日只以书信交流,今日方才见面的司徒象天,江瑞生也没有把握说服其为己所用,听到司徒象天近乎玩笑般的言语,再看那坚毅的眼神,江瑞生终于吃了一颗定心丸,又拿起一只鸡腿,举到了司徒象天面前,“那就,一言为定?”
司徒象天犹豫了一下,没有接过鸡腿,反而自顾又扯下一只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