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炮扔出了场外,指了指自己的车,微辞婉晦,“这枚棋子,观之甚佳,想多留几许!”
在棋局上占尽优势的刘懿,脸上显现着一副又诡秘、又滑稽的笑容,道,“哦?苻兄,你想怎么留它呢?”
苻文不假思索,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大喊,“赵安南,赵安南,快!快把这位‘炮’兄带到你的澡堂子去,你们俩好好地销魂一番。”
赵安南闻言,毫无风骨,滴溜溜地小跑了出来,还没等赵安南作何表示,却被刘懿起身虚手拦住。
只见刘懿转头,对北尤皖挤眉弄眼,笑道,“哈哈!苻兄,我的‘炮’,怎能让别人随意销魂呢,北尤皖,去,把炮捡回来,收好,三十年后,又是一枚好‘炮’!”
从没见过大场面的北尤皖,此时有些木讷,他没有读懂刘懿的眼神,大步出列,寻到那枚‘炮’后,便站在了距离赵安南三丈之地处,双手摆拳,准备同赵安南战斗。
赵安南见北尤皖是一名妙龄女子,一边把手中扇子收起,别在腰间,一边对北尤皖打趣道,“姑娘宽心,虽然你并不是我喜欢的女子模样,但小爷我也一定会手下留情的。谁让小爷我天生就爱怜香惜玉呢!”
北尤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唾弃道,“呸,你个流氓,你不喜欢本姑娘,本姑娘还不得意你呢!哼。”
赵安南听罢,哈哈大笑,“姑娘,要不然咱们这样,你死气掰咧地求我一番,我便答应与你交往三日,如何呀?”
北尤皖又羞有怒,憋红了脸,但还是骂了一句‘登徒子’,挥拳便要教训赵安南。
机敏的苻文,冷静地洞察着北尤皖的一举一动,当他见到北尤皖毫无章法地向赵安南跑来时,稍加思索,立刻恍然大悟,心中不禁无奈暗叹:对面这位姑娘,看似良驹,实为劣马。看来,这无形之中,又被刘懿摆了一道,哎,我又损失了一员大将啊!
苻文在棋局之外的优势,在这一刻,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