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讲了出来,就在在场诸位义愤填膺之际,李大爷立即义正言辞地道,“今日,咱们的小恩公平田受阻,手下人马捉襟见肘,正是我等报恩大义、决战沙场之时,伙计们,我等是不是应该鼎力相助?”
这下,诸老开始议论纷纷,只有少数几人,豪爽表态支持,其余人均面露难色。
刘懿站在一旁,不言不语,这种结果,他内心早已猜到,帮助赤松百姓生活水平小幅度提高这点儿小恩小惠,还不足以让大家豁出性命。
李大爷自觉颜面受损,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斥责道,“小恩公恩山义海,我等自该慷慨相助,你们这群老东西,妄活了这么大年纪,大义都吃到狗肚子去了?”
一名窝在角落的老者苦笑道,“李老头,道理我们都懂,可我等也没办法,青壮若是都走了,寨子里的一群老幼,该怎么生活呢?”
另一名老者起身,言语铿锵,决然道,“初春百废待兴,寨子生计不可荒废,但,恩公之情,又不可不报,恩公,您给老头子我几日时间,老头子回去笼络些还能上**老家伙,随恩公走一趟!”
王二爷破马张飞,“我呸!就你这副身板儿,你是去帮忙?还是去做累赘的?”
老者气鼓鼓地上前和王二爷理论起来,小小的广场,顿时炸开了花。
面对生活问题,刘懿当即给出了答案,只见刘懿站于石凳之上,拱手一周,朗声喊道,“诸位前辈,今日前来募兵,实乃非常之举、无奈之举,懿自知恬不知耻,遂不敢依仗小恩小惠强行索要。但是,今有两事,需向诸位前辈告知,是真是假,诸位前辈可以自行辨别。容晚辈将此二事说完后,各位前辈再做决定,亦为不迟。”
场中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汇聚到这位博学少年身上。
刘懿先是顿了一顿,随后问道,“诸位前辈,几千年来,北拘人只知奉命留守天池,但可知所守者,究竟为何物啊?”
一名族老不假思索,信誓旦旦地说道,“那自然是防止相柳氏南下犯我中原啦,也正是因此,我北拘人在渺无人烟的茫茫死地,驻留了数十代啊!”
另一名族老跟着说道,“除了防止相柳氏南下,还有守护天池的大任。”
刘懿定睛,真诚问道,“既然相柳一族已经消亡殆尽,那么,我北拘人仅剩守护天池一责,晚辈说的可对否?”
诸老同时点头回应。
刘懿双手背后,温声笑问,“诸位前辈,晚辈斗胆问一句,前辈们可知为何要守护天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