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占据了我大片河山。”
葵老向苏御吐了一口唾沫,“如今,世族割据,长城万里尽是疮痍,国力无法凝一,拜谁所赐?那都是拜你儒家所赐,你们这群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呸!”
葵老嘴下不饶人,一语便点出了儒家当年的丑事,气的苏御脸色铁青。
寒李顺水推舟,笑道,“苏大宫主,当年,你贤达学宫分家,从此儒家一分为二,引得世人悲悯。您老人家不去嗔州一统儒学,来北方作甚?怎么?又有人闹着和你分家啦?”
葵老和寒李,说的是近代儒家的两件丑事,第一件是四十六年前秦汉大战时,许多儒生贪生怕死,临阵逃跑或降敌,白白让大秦得到了大片土地、粮草和军资;第二件事是儒家在苏御一代,儒家弟子对对儒道的发展产生了极大的分歧,这种不可调和的分歧,直接导致了原如一块儿铁板的儒家,分裂成了两派,这事儿下文细说,但这件事,却成为了苏御乃至整个儒家的巨大丑事,苏御也被传为天下笑柄。
这两件事情,也是当今两代天子决议革新大政的导火索。
寒李和葵老嘴上占了便宜,不约而同纵声大笑。
三个人都是千年的狐狸,苏御又怎会被寒李和葵老轻易拿捏?
苏御一声大笑,蔑视地道,“当年一战,儒家弟子却有失职之处,可在战后,儒家依旧独揽圣心四十余年,你等如何?羡慕了?嫉妒了?”
苏御声音绵长,“何况,我贤达学宫就算分家,也比什么农家啊、墨家啊,那些不入流的诸子门派强得多,瞧瞧,分家后的贤达学宫,仍然是江湖的顶尖门派,绝不是你等小门小户能够比拟的。”
被偏爱的总有恃无恐,苏御短短两句话,便把寒李和葵老整破防了,俩人儿气的七窍生烟,上前和苏御开始唇枪舌战。
刘懿、夏晴、应成、李延风直愣愣站在一旁,看着场中三人唾沫横飞,如三只斗鸡一般你来我往,想笑,又不敢笑。
应成‘情’到深处,捂着嘴转头向夏晴问道,“夏老大,这,这就是江湖大佬的风范么?”
夏晴年轻时也算游历过江湖,最知江湖人洒脱不羁、放浪形骸的豪爽性格,遂轻拍应成脑瓜儿,笑道,“只有初入江湖的雏儿,才会腰悬名剑、穿金戴银,真正的得道大才,才不屑如此呢!”
刘懿转头看向夏晴,支支吾吾底问道,“夏老大,你和爹当年行走江湖,也是这副德行?”
‘啪’,夏晴重重给了刘懿一个大脖溜子,抠鼻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