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我儿和她说话,可要万分当心哦。”
“孩儿谨记!”刘懿说罢,便要前往城南,可还没等他走出几步,便忽然停身,转身问道,“父亲,当日您为何要举荐儿子?”
刘权生冲着刘懿嘿嘿一笑,隐含深意,“开成了望南楼,心情如何?”
刘懿有些沮丧,道,“初时欣喜,后来空空落落,怅然若失。”
“哈哈哈!”刘权生纵身一跃,飘到了刘懿身旁,为其拂去身上轻雪,“我的懿儿本就不是山人,何必去过那暮从碧山、月随人归的寡淡日子?一生很短,不妨再大胆一点,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的!”
刘懿有些困倦,打了个哈欠,不过还是提起精神,道,“那您呢,父亲?凌源一事,天家的赏赐定是不少的吧!孩儿听说,您是天子宠臣,为何不借此机会,重回庙堂施展抱负?”
刘权生眼中无比温和,“因为,父亲要为今日的决定和你今后的大胆,买单!”
两人闲聊之际,始终在楼内悄悄注视父子二人的乔妙卿走了出来,见她轻步摇移,婀娜多姿,小雪花儿一点一点地盖在她的身上,更显冰玉风姿。
“世间颜色难相似,唯有美人常相同。”刘权生面露坏笑,小声地对刘懿说,“今日,且看为父帮你夯一夯巢穴,省得你以后被人家骑在头上拉屎。”
随后,刘权生向乔妙卿走去,两人相距二十步之际,刘权生动心起念,一梭轻雪卷出两袖,飘飘然如湍濑流水般,向乔妙卿倾泻而去,乔妙卿没有想到刘权生会突然发难,应对不及,赶忙一个滚地龙向侧面闪躲而出,却仍被紧追而来的雪龙绊倒,卡了个狗**,狼狈不堪。
乔妙卿坐起身来,桃腮顿鼓、杏眼润泪,幽怨地看着刘权生,一声不吭。
“为父走了,要给孩子们上早课了!”刘权生转头对刘懿温和一笑后,同乔妙卿擦肩而过,声音骤冷,“乔妙卿,我不管你是谁的女儿,记着,你活着,我儿便活着,你死了我儿依然要活着。如果你弄反了,我保证,十个塞北黎都留不住你的命!”
没入境的文人像狗,入了境的文人像龙。
在致物境的刘权生面前,乔妙卿好似蝼蚁,任她有万千傲气,也只能忍在心里。x33
一枚精致的小手串,落在了乔妙卿袄边,那位子归学堂大先生渐行渐远。
刘懿赶忙上前,准备扶起乔妙卿,却被乔妙卿狠狠挣脱,从小到大,这位大小姐哪里受过这份儿委屈,嘴里正鼓鼓囊囊,眼中泪圈打转,欲哭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