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您开个玩笑,小金库是您的大宝贝,我哪舍得告诉别人呐!你快松手。”
“这还差不多。”夏晴悻悻然松手。
刘懿**耳朵,脱兔般闪出老远,随后吐着舌头道,“夏老大,北方的冬天,大鼻涕都能给你冻成冰棍,你和我爹还能光**玩到大,真厉害!”
此话一出,满座大笑,阴郁气氛瞬间一扫空。
对于前夜之事,所有人在此刻不约而合地选择了避而不谈,他们各自散去,在篝火周围寻柴拾草,架起围栏、搭好草棚,便各自睡去,只留东方春生和刘懿一老一少,仰望满天星辰。
不一会儿,刘懿意兴萧索,他看向东方春生,低声怯怯问道,“爷爷,父亲只身留在凌源城,应该不会有事吧?”
实话实说,对于刘权生的安危生死,东方春生很难给出定论,刘权生独自留守凌源城,需要面对翻脸无情的刘兴、心肠狠辣的刘德生和冲动易怒的刘瑞生,他没有外援,没有内应,可谓步步凶险,稍有不慎便会身处绝境。
可这些,是刘权生达成目的、迈向成功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也是万不能让刘懿知道的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