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的,为师甘当舟楫、予你行船!”虽然我不明白两人口中所说何事,但这份厚重的师徒情谊,却让我羡慕动容。我站在一旁,感慨万端,情绵悱恻,不知所言。
刘权生用极其简短的话语,同东方春生拜别,而后利落转身,向我深行大礼,满目期寄,“张兄,你身怀绝技,此番犬子与恩师流入江湖,还望你能从旁照顾一二,待事情稳妥,凌源城稍定,在下定迎犬子恩师回乡,一路安全,就拜托了!”
望着刘权生满怀期盼的眼神和迟迟不肯直起的腰身,我恍若隔世。
十余年前,因受天妖案牵连,‘刘难断’雪夜离开皇宫时,陛下对其亦是深行大礼,殷切地对他说,“待尘埃落定,朕定十里红毯,迎先生回城,拜托了!”
今日相同情景重现,我心中不由得感念交加,旧事旧人旧物,走马观花般不受控制地从我眼前流过,使我顿觉一眼万年。
凛冬生悲歌,壮士慨以慷!
刘权生慷慨解囊却因我遭难,我亦不能袖手旁观,于是,我深吸一口气,扶住刘权生双臂,将他搀起,毅然地道,“大人,事因我起,我应尽命,我死士辰今日在此盟誓,我在,人在,我不在,人亦在!人神共鉴,请君心安!”
刘权生微微点头,反手做了请的手势,夏晴心领神会与刘权生无缝衔接,轻拍中台,中台顿时四散打开,一条黝黑窄长的地道赫然在目,众人恋恋不舍的依次入道,我与夏晴负责断后。
“大哥,万事小心,弟若外计功成平安归来,再与大哥聚首!”夏晴双眼微红,向刘权生拱手,两人紧紧相拥。
“今日分别,各自努力,来日再见!”刘权生松开手后,大袖一甩背过身去,不再看诸人,从头至尾,他都没有和他的儿子刘懿好好道别。
我想:刘权生应是害怕稍一言语,便决心动摇吧。
江湖知己,一切尽在不言中,我最后离开,亦是未多做言语,拿着火把,曲曲折折的带众人走着一人宽的地道。
半个时辰左右,我等出得密道,已到当日刺虎小山中段。
根据夏晴所说,此山名为‘老头’。
我回首南望,望北楼已经燃起泼天大火,火势扶摇直上,一飞冲天。
一把火,彻底将望北楼所有的秘密掩藏,好一个大火弭行、壮士断腕!
“大哥纵火焚楼,地道自毁、机关不在,如此,了无痕迹,那刘德生纵有千百杀心,查无实证,也是无可奈何!”夏晴站在我身边,冷冷的看着火光,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