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周臣弈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沉稳的声音:“出来。”
周臣弈闻声,捻熟的问:“有事?”
“有情报要不要听?”
周臣弈挂了电话披上外套出门,老旧的筒子楼前正停了好友的驾座,他走过去快速地开了车门,放软身躯瘫软在椅背上。
深汲一口气:“说。”
“你的性子真是越来越急了。”坐在驾驶座上刘景希取笑他:“不过我还真查到一件事,这次的事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周臣弈的语气松懒懒的,似乎对是谁害的他也不在意,周臣弈心里似乎是有底,但却让人无法窥探。表现的不在意,但刘景希是清楚他的个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有人伤他一分便要做好十倍奉还的准备,就像原始高原上的雄鹰对待猎物,不会罢休,只是伺机待发而已。
:“嗯?”
“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江建宇。”刘景希用手肘撞了一下周臣弈,道出:“孽缘。你老爸撞死了当初收养他的人,就连那个小职员林思涵就是江建宇的妹妹,你说好笑不好笑,真是一出心思缜密的阴谋论。”
周臣弈挑眉,目光含利。
“你说江臣弈这个人就是为了一个收养他的男人来扳倒我,我觉得不像。”周臣弈思忖着,似乎是想在江建宇这个人上找出破绽:“至少依我对他的了解不像。”
自己这个从大一起长大的好友何时不是一副光鲜亮丽,逆我者死的顺遂样。
刘景希看到周臣弈现在落魄的模样,不知为何有一种通体舒畅的错觉,像是难得逮住他的尾巴,又开始毫不留情揶揄他:“以你了解,真是以你了解现在你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啧……看看你现在这穷酸样,要不要兄弟来拉你一把。”
“滚!”周臣弈笑称:“快,给爷根烟抽抽。”
刘景希抽了根芙蓉王:“抽吧,穷鬼,一根之后就没有了。”
周臣弈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轻轻点上,他把手伸到窗外,正好有风飘进来。点好后周臣弈又像是失了兴趣,只是牢牢望着前方的天际。
周臣弈的心思一向很怪,本身就是怪人一个。
刘景希摇头,动手调开了午夜广播频道
稍久之后,周臣弈才抬起手深吸一口,尼古丁顺着食道渗入肺腑后,淡如烟丝徐徐地从鼻腔逸出。
配上周臣弈那未刮的一点胡渣,和淡漠的眼神,以刘景希这个男人看来也是帅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