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不说了,两位老哥,我给赔个礼,走个先!”吴蔚说着,就要喝下一扎。
郝刚伸出手把吴蔚摁住了,“吴秘书,我郝刚前两天耍混,伤了你。你受了伤,这扎酒,还是别喝了。两位老哥也不能说什么不是!”
马睿声斜了他一眼,“他不喝,你喝啊?”这话并不是冲吴蔚来的,而是冲着郝刚。
郝刚气血上涌,心道,这个叫什么马队长的,你算个什么玩意儿,怎么老想着跟我过不去?你是公安,不过是省城的公安。我这儿天高皇帝远的,我犯事儿你也管不着!
“我喝就我喝!对我来说,这酒,只有喝死,没有吓死!”郝刚端起一扎啤酒,好家伙,比马睿声喝得还冲。
马睿声火起,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严重挑战,把扎啤桶给搬了过来。吴蔚赶紧上前拦住了他,“马哥,咱这胃可是自己的,这东西也不能多喝。”
“老马,别跟年轻人一般见识!咱这老胳膊老腿的,该服输的时候就得服输。”逯奇志说道。
吴蔚这个气啊,心说你这是劝架呢还是怂恿人接着吵架呢?果然,马睿声一听逯奇志的话,站起来又整进去一扎,一个大大的酒嗝打了出来。
郝刚也是个不服输的主儿,他才不管你是不是前老A呢。在他这烧烤摊儿上,他就是王。
看他又整一扎来,吴蔚坐不住了,“郝刚!来四串儿烤馒头片!”
“四串烤馒头片!”郝刚扭头对帮忙的小姑娘喊道。
“我要吃你烤的。”吴蔚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郝刚愣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走到了烤架前,笨拙地翻烤起来。
这顿饭,一直吃到午夜才散。要不是西北方的天气忽然阴沉下来,一会儿乌云翻腾,风挟着热流卷了过来,这几个人恐怕还不散呢。
依着郝刚,把烧烤的架子挪到屋里,在屋里继续作战。马睿声也想发扬一下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的精神,好在逯奇志还算清醒,坚决拒绝了马睿声的无理要求,强制他回了青川宾馆。
第二天,阳光明媚,碧空如洗。
东方青蓝这女的一早便幽怨地站到了吴蔚面前。吴蔚喝大了,回来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三点才沉沉睡去,刚睡了三个点儿,就被这女的给弄醒了。
“一大早的,你跑过来干什么?”吴蔚眼睛没睁开。
“我和赵亦铭要回去了。”
“这么早回去干什么?一会儿逯厅长他们走了,我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