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的!我这就准备,不过一千件铜器要雇十几艘船,运费很大,军爷能不能先付点头钱给我。”
“没问题!”
贺严明从皮囊中取出两饼银子,放在桌上道:“这是一百两银子,足够你付运费了,另外,我不要你白天运货,你今天夜里启程。”
掌柜收了银子,笑逐颜开,“没问题,我这就准备!”
这些天,扬州的局势颇为平静,杜泊生和钱物赃款在两天前便已经上路,由太守卢涣亲自押送入京。
但民间对于盐案的议论却开始升温,各种说法层出不穷,在无数的说法中,对杜家财富的议论最多,杜家贩卖私盐至少五年,这中间牟取了多少暴利,便无人知晓了,但有一种说法让很多人都相信,那就是杜家的财富肯定没有全部被发现。
庆王别府内,阎凯坐在房内仔细查看一份份情报,这些情报都是前段时间盐案最紧张时送来的,现在它们都成为了废纸,但阎凯总想从里面找出那十万两黄金的蛛丝马迹,眼下他手中可以用的人不多,不可能再全面出击。
阎凯拿起一份都梁山的情报低头沉思,这是他一名手下盘问了几个都梁山响马后写来的情报,那天晚上杜家老三运送财物准备在盱眙县检查所上船,但被李庆安伏击,杜家的财物全部被拦截。
情报中提到了有上百口铁箱子,但李俅从州衙仓库抢来的财物中,并没有铁箱子,全部都是木箱子,难道问题是出在这里?
阎凯手忙脚乱地从一堆情报中找到了李庆安给李俅的清单,在清单最下面写着一行字:是夜战斗颇急,部分物品沉入江中,这和他们手下时候的报告也完全吻合,盱眙检查署一百二十条船,但那晚激战后,只剩下一百一十六条船,少了四条船。
忽然发现这条线索,阎凯激动得浑身发抖,他站起身大喊道:“来人!”
一名随从走进来,施礼道:“先生有事吗?”
“给我立即备马,我要立刻出发。”
一刻钟后,阎凯率领十几名随从骑马向江都城北疾驶而去,约一个时辰后,另有二十几人,在参军罗武的率领下,也悄悄地随尾跟去。
军营内,李庆安正在接待一名重要的客人,客人是从京城而来,便是李林甫的贴身侍卫长陈忠。
“相国的命令是杜泊生决不能进京,必须半路处理掉,我便是受命而来,请将军派人协助我。”
李庆安看完李林甫的手令,还给他又便道:“既然有相国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