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屏道:“可是儒家思想都已存在千年之久,为何一夜之间就会变成这样,难道郭淡还会仙法不成。”
方逢时笑了笑,突然侧目看向窗外,道:“在这里停一下。”待马车停下来之后,他又向王家屏伸手道:“请。”
王家屏不明所以,但还是与方逢时下得马车,发现自己已经来到梁园。
正当这时,听得前面有人道:“不好意思,小店不欢迎你们儒生,你还是另寻别家吧。”
王家屏抬目看去,只见金玉楼前,一个迎客的中年男人,拦住了一个正准备入店的年轻人,瞧那年轻人身着长衫,显然是一个读书人。
那年轻人道:“我方才明明看到几个读书人入得店内,为何我就进不得。”
那中年男人指了指头上的头巾,笑道:“这读书人亦分好坏,有些人喜欢坐在光鲜亮丽的大堂内,也有些人喜欢臭烘烘的茅坑。”
“真是岂有此理,你给我等着。”
那年轻人怒瞪那人一眼,便从袖中取出手帕,又从袖中掏出一支短小的毛笔来,舔了舔,在丝帕上写上“为陛下而战”,当即扎在头上。
那中年男人顿时神色一变,“客官快里面请,今日小店五折优惠。”
“哼!”
那年轻人怒哼一声,入得店内。
他刚刚进去片刻,又有两个老者便来到门前,那中年男人一瞧,忙道:“哎呦!二位大人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里面请,里面请。”
方逢时笑道:“不要头巾么?”
“不敢,不敢。”中年男人脸上堆满着尴尬地笑容。
王家屏冷冷瞥了他一眼,入得店内。
以前金玉楼可是他们官员最喜欢的酒楼,但如今里面是连一个官员都没有,全都是年轻的读书人,他们坐在桌旁,拿着报纸高谈阔论。
周丰这一回也下得血本,是全天候,无限制五折,金玉楼毕竟是京城最好的酒楼,只有那些大富人家吃得起,年轻的读书人可是吃不起,故此他就打五折,让年轻人也吃得起。
大家见得方逢时、王家屏到来,不免皆是一愣,酒楼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方逢时环目四顾,笑道:“你们怎么不说了,老夫今儿与王大学士来此,就是想听听你们的想法。”
王家屏瞧着这些年轻人,眉宇间露出一丝哀伤,苦苦劝说道:“你们可都是儒家出身,这做人可得饮水思源,你们今日如此诋毁儒家,良心何安啊!”
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