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斋指着李如松,道:“好你一个李如松,你休当本官不知,你与那郭淡本就是一丘之貉,说不定这事就是郭淡与你联合起来搞的鬼,你们是想要造反啊!”
李如松突然偏头看向身旁站着一个布衣。
那布衣低声道:“大人还请放心,小人绝不敢欺骗大人,我们东主确实是说,想打就打,无需顾虑太多。”
李如松站起身来,缓缓走向吕郎斋。
“你...你干什么?你别乱来啊!”
吕郎斋吓得是连连后退。
李如松突然举起蒲扇大的巴掌,直接就扇了过去。
啪!
“哎哟!”
打得吕郎斋摔倒在地,嘴角破裂,还掉了两颗牙。
李如松是长长出得一口气,只觉整个人是精神气爽啊!
......
卫河边。
几个乡绅站在河畔边,看着热闹非凡得府城,真的是隔岸观火啊。
“王老,这里属您辈分最高,您说该怎么办吧?”
梁馗看向以前的法院院长王煜。
卫辉府的农业非常稳定,都是城里在乱。
王煜抚须笑呵呵道:“这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不过老朽倒是觉得此事商人虽有责任,更主要还是因为那吕郎斋刚愎自用,独断专行,以至于酿成大祸,老朽以为还是得将事实告知百姓。”
梁馗笑道:“王老所言,真是我等心中所想啊!”
对于他们而言,他们是既恨吕郎斋,又恨江南商人,但百姓现在就揪着商人在打,他们觉得也得去“照顾”一下吕郎斋,以及那些官员。
于是他们开始制造舆论,将怒火引向吕郎斋。
这不痛踩落水狗,更待何时。
.....
开封府。
“士富,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苏煦看着鼻青脸肿得张士富,可真是吓坏了。
这才过去多久,怎么就会闹成这样。
死里逃生的张士富躺在床上,是痛苦的直摇头,“没了!没了!我的货全没了。”
苏煦又问道:“士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士富一脸困惑道:“我也不知道,突然间,好像这银子都消失了一般,没有人来买货,也没有船队运货,就是有许多许多人来问我要钱,问我要钱......。”
一旁的谈修道:“苏兄,他现在惊魂稳定,你也问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