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两年的判罚,就很少有案件被追究连坐制,因为在商业社会下,连坐制是必须得废除,大家都在合作,要是连坐的话,一个作坊就可能将半个县城给拖下水。
当然,这一点并没有明说,因为他们没有这个权力,他们只是从侧面来废除连坐制。
商定之后,王煜突然问道:“此事要不要与贵公公商量一下?”
郭淡愣了愣,道:“对呀!我来了有些天,好像还没有见到贵公公。”
王煜讪讪道:“听说是去新县那边了。”
“新县?”
郭淡道:“是因为公事吗?”
“这......。”
王煜是欲言又止。
薛文清直截了当道:“贵公公在这里,很少处理公事,他现在也不去周边州府处理外务,就光顾着他那胭脂铺,去新县那边也是为买卖上的事。”
当初郭淡是将胭脂作坊送给张诚,而这胭脂铺就给了吉贵。
他们太监对这些非常感兴趣。
郭淡愣了下,旋即笑道:“这也并非是坏事,他的职责是处理外务,如今外务也没有什么事,如果贵公公不找点事干,只有天天对你们指手画脚。”
薛文清想想也是,他可不想天天被太监指挥,便也不再多言。
送走王煜、薛文清之后,郭淡正想与徐姑姑再讨论讨论,突然发现徐姑姑好像不在屋里,于是向杨飞絮问道:“居士出门了吗?”
杨飞絮道:“半个时辰出去的。”
“没说去哪里吗?”
“没有。”
奇怪!她在这里不是不喜欢出门吗?郭淡暗自嘀咕一番,但也没有太在意,道:“我们也出门走走吧。”
.....
南郊外。
“停一停。”
徐姑姑下得马车,往面前的小农院望了一眼,虽然院中没有一人,但她却是微微一笑,走上前去,问道:“有人在吗?”
过得一会儿,只见一个须发皆白得老者从屋中走出。
正是那日背着药箱追那疯老头的老者。
他见得徐姑姑,诧异道:“你怎知老朽住在这里?”
徐姑姑只是往地上的草药瞧了眼。
老者哈哈一笑:“进来吧。”
徐姑姑入得院内,便是跪地一礼,毕恭毕敬道:“侄女徐凤萝见过李世伯。”
老者道:“起来吧,起来吧。”
能够让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