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来大家都反应这题目太简单,故此我们东主认为大家应该不会作弊,为了更方便各位,故此取消搜查。不过我们东主会安排了不少人在场内监考。”
这监考官就是锦衣卫。
一名考生笑道:“你们东主还算是比较识大体啊!”
“是呀!那么简单的题型,真得犯不着作弊。”
“谁要作弊,大可明说,我不会反对的,反正作弊也不能超出满分。”
“哈哈!”
.....
这些考生皆是一脸轻松。
“话可不能这么说。”
只见一个五十岁出头,身着灰色布衫,留着一缕山羊胡的老者走了过来,叮嘱道:“你们这般大意,小心在这里栽跟头啊!”
不少考生是诧异地瞧着这老者。
忽听得一人嘀咕道:“咦?那不是谈老先生吗?”
“你说得莫不是那延恩楼谈老先生?”
“嗯。”
不少江南口音的考生,纷纷向那老者行礼,神情恭敬。
老者兀自叮嘱道:“你们切不可大意,一定要认真的考,知道吗?”
“晚辈自当谨记谈先生的叮嘱。”
原来此老者姓谈,名修,无锡人,虽是贡生,但一生都不入仕,其家有一栋名叫“延恩楼”的藏书阁,在江南颇有名气,许多大学士都上门借阅。
谈修叮嘱之后,便离开了,可刚刚来到街口,忽听得路边上的一辆马车内有人言道:“谈贤弟,别来无恙了。”
谈修偏头一看,只见一人从马车里面出来,不是苏煦是谁。
“原来是苏贤兄,失敬,失敬。”谈修赶紧拱手一礼。
苏煦道:“适才我听到贤弟之言,似乎贤弟认为这题型中是大有玄机啊!”
“也许吧。”谈修道:“因为用这些题型来专门考律法,是再适合不过了。”
苏煦突然恍然大悟:“贤弟的意思,莫不是指采用这种题型能够将更多的律例囊括进去。”
“正是如此。”谈修点点头。
苏煦稍一沉吟:“这样也好,若不能将大明律倒背如流,也难以胜任这诉讼师啊!”
谈修微微皱眉。
苏煦问道:“贤弟有话不妨直说?”
他曾入仕为官,老谋深算,深谙官场之道,而谈修是将毕生精力都用于学问上,他自知在这方面不如谈修。
谈修道:“愚弟以为能够想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