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开封府的税收,如果我交不上税,我就会家破人亡。而大人也说了,我只是一个承包商,我不是官员,我没有任何义务对以前得任何事负责。
如果我要管这事的话,那么某些人就会天天拿着以前的事找我,那我什么都别干了,尽顾着帮以前的官员擦**,这不是阴谋又是什么。我只管现在,如果这事发生在现在,我当然会管。
但是之前的事,你们就别来找我,去找以前的那些知府,或者去找陛下,什么都行。不过话说回来,这恰恰证明一件事,就是以前的官员非常无能,竟然出现这种事,不过二位大人请放心,在我承包之下,这种事绝不可能发生。呵呵......!”
黄大效气得脸都青了,郭淡这明显就是在讽刺官员不如他,直点头道:“好好好,我现在就上奏朝廷,在此之前,你不能轻举妄动。”
“凭什么。”
郭淡皱眉道:“这事与我半分钱关系都没有,我为何不能做事,要是税收不上,你负责吗?”
黄大效忙道:“你休要混淆视听,本官的指的是周王府,周王府有着许多土地都是非法所得,你不能帮周王府收税。”
郭淡道:“我说得非常清楚,那是以前的事,以前的事,我不管,那些证据我也看不懂,我只管现在,现在该缴的税,一分都不能少。如果朝廷的判决下来了,那我当然会完全遵从朝廷的命令,但是在朝廷没有做出判决之前,我是不会管的。
二位大人也只有监督我有没有违法契约的权力,而不能阻止我正当收税。如果你们拿着一些我都不清楚来路的证据,就能够限制我的话,那你可以每天拿着一个百姓的状纸来命令我,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干,大人认为这合理吗?”
“行,你记住你今日说的话,咱们走着瞧。”黄大效是气急败坏道。
郭淡呵呵道:“要判也是判周王府,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有犯法,我收税完全根据田籍收得。”
“你...!”
黄大效郁闷死了,他没有想到郭淡会这么薄情寡义,这合作才几天,就将周王府给卖了。
但他们也没有办法,郭淡推得一干二净,他们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卫辉府与周王府勾结制造混乱。
这事还得上奏朝廷。
在他们离开之后,徐姑姑便从后面走了出来。
郭淡皱眉道:“居士,他们将周王府的事抖出来,就不怕自己也惹祸上身吗?这事可不难调查。”
徐姑姑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