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缺点,你父兄也并非是完美的,但是有一点你跟你的父兄很像,就是你们都不会轻易言败。你可还记得当初与我的比试吗?”
杨飞絮偏头看向童笠。
童笠道:“三年,你与我整整比试了三年,在这三年间,你未胜过我一次,但是你从未像如今这般气馁过,你日复一日得训练,三年之后,我就再未赢过你。”
杨飞絮闻言,双眉一展,沉思半响。
听得唰的一声。
又听得当的一声,火光四溅。
只见童笠手拿着刚出鞘的刀,惊讶道:“你干什么?”
杨飞絮手握绣春刀,冷冷一笑:“我需要在头身上找回一点信心。”
言罢,她便是挥刀一个纵劈。
“该死的,可真是好心没好报。”
童笠不禁怒骂一句。
......
云霞观。
自那日与郭淡谈过之后,徐姑姑就再也没有出过道观,这些天她一直呆在一间小道房内,这间道房内没有供奉着什么三清,老祖,只是供奉着一个灵位。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徐姑姑的思绪,“居士,水已经烧好了。”
徐姑姑睁开眼来,“我知道了。”
她缓缓站起身来,望着那灵位,幽幽叹道:“当年我犯下大错,是恩师收留了我,若无恩师得教导,也就没有今日的我,我本也想从此一心修道,但是...但是有些事我终究还是放不下,还望恩师能够原谅我。”
站立少许,她才转身走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
徐姑姑从浴房中走出来,只见她一头乌黑发亮的青丝,简简单单的扎成一个发髻,戴着黑色网巾,美人尖下面张完美的鹅蛋脸展现的淋漓尽致,眉如翠羽,双瞳剪水,肌如白雪,吹弹可破。
身着得不再是那间淡黄的道袍,而是一袭月华裙,轻描淡绘,色极淡雅,但却难以掩盖其雍容华贵得气质。
单就这番姿色,天底下只怕也难以找出第二个能与其媲美的,也难怪当初那么多人都想当徐继荣的姑父。
......
寇家。
“岳父大人,淡定,淡定一点,这辛勤耕种总会是有回报得,哪怕这回不是,下回也一定成功,这都是迟早的事。”
郭淡瞅着在面前来回踱步的寇守信,不禁是哭笑不得,扔了拐杖得寇守信,变得太活泼了一点,不太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