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钱票上面。
明朝已经有一套非常完善的纸钞系统,明初就发过很多纸钞,结果发出了经济危机,得亏商业不发达,就还不至于亡国。
所以明朝不缺这方面技术。
郭淡也只是在细节方面,给出一些建议,他基本都是将这事交给寇涴纱去管,因为寇涴纱做事要比他更加细致一些。
他还是做自己擅长的事。
比如说查账。
今日傍晚时分他便去到陈方圆家,查看信行得账目,目前信行还只是为一些老客户服务,没有说完全推广出去,因为很多中小商人,觉得这不划算,只有一些大商人愿意雇佣信行去收集一些数据,而且主要业务多多少少与郭淡有关系。
郭淡其实不看也能够算个七七八八,但他却看到了三更天。
因为他今日来此,查账只是掩人耳目,他是在等一个人。
而这个人就是柳宗成。
三更时分,柳宗成是准时来到陈家。
“老爷子,这时光过得可真快呀,我们差不多有一年未见了,不知老爷子身体可还好?”
自上回两家联手,干倒四大牙行之后,二人真的就再也没有见过面,要知道郭淡可还是柳家牙行的股东,这都年底了,也得查查账啊!
“托你的福,还算是不错。”
柳宗成呵呵笑道。
郭淡问道:“老爷子不会是在说反话吧?”
“绝对是发自肺腑。”
柳宗成感慨道:“不瞒你说,在两年前,老朽倒是已经看淡了生死,因为老朽当时认为变儿可以支撑起牙行,直到你的出现,老朽觉得变儿还无法胜任,这求生意志可比以前要强得多啊。”
“原来如此。”
郭淡苦笑地摇摇头。
柳宗成拿出一本账目,递了过去去,“这是我牙行今年的账目,你看看吧。”
“这个可以等会再看。”
郭淡轻轻按住账本,又向柳宗成道:“老爷子不愧是我们牙行的泰山北斗,这一年之内,就整合了整个京城的官牙,厉害,厉害。”
他果然是为此事而来,哼,我还当他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柳宗成连连摆手道:“要是换做他人说这话,老朽兴许会有几分得意,但是你说这话,老朽可真就感到惭愧了,这一年不见,你都承包下一个州府,唉,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说到这里,他突然看向郭淡,道:“其实这事,老朽也没有打算瞒你,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