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会死得非常难看,权衡利弊,他觉得还是免了,这是自我毁灭的一招。
“你们谈得怎么样?”
一个询问声打断了郭淡的思绪,他抬头一看,不知何时,吉贵已经入得大厅,正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他只是微微一笑。
“什么意思?”
“或许成功了吧。”郭淡苦笑道。
第二日,他们又马不停蹄得赶往山西。
有了这一次经验,郭淡对于山西之行,是充满着信心,因为相比起来,山西是更需要贸易。
差不多同时间,在京师东郊外的一个亭台内,也在进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交谈,而交谈的双方乃是一对父女。
“爹爹!”
徐姑姑站在亭台前,微微侧身,颔首喊道。
迎面走来的徐梦晹,瞧了眼许多年未见的女儿,不但没有丝毫感动,反而怒容满面,冷笑道:“在你心里,还有我这个爹爹吗?”
徐姑姑颔首不语。
徐梦晹哼了一声,入得亭台坐下。
其身后跟着得徐茂,已经开始冒汗,恭敬道:“大小姐,请。”
徐姑姑这才转身入得亭内,站在徐梦晹对面。
徐梦晹抬目一瞧,道:“怎么,没有话对我这个爹爹说吗?”
徐姑姑问道:“爹爹近年来身体可好?”
徐梦晹哼道:“怕是会令你失望,老夫暂时还死不了。”
徐姑姑微微蹙眉,抬起头来,看着徐梦晹,语气平淡得问道:“那不知伯爷今日找民女来,有何贵干?”
徐梦晹先是一愣,旋即倏然站起,指着徐姑姑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真是瞬间爆发。
徐茂当即吓得一哆嗦,赶忙上前道:“老爷,大小姐......。”
“你去外面等着。”
徐梦晹双目一瞪。
“老爷...是。”
徐茂躬身一礼,退出亭外,心里已是万分后悔,就不应该撮合他们父女相见。
待徐茂出去之后,徐梦晹怒不可遏的向徐姑姑道:“老夫曾以为,经过这么些年,你应该懂事了,可不曾想,你还是如以前一般,刁蛮任性,冥顽不灵,真是太令老夫失望了。”
徐姑姑眸中闪过一抹怒气:“爹爹又何尝不是如此。”
“事到如今,你这孽子竟还不肯认错,老夫自问待你不薄,你曾犯下那么大的错,老夫都愿意对你网开一面,并且还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