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草民不承认。”
郭淡话锋一转,道:“但是草民也不会去否认的,这公道自在人心。”
“好一个公道自在人心。”王家屏愠道:“纵使你能够令卫辉府恢复过来,但也不能洗清潞王身上的罪孽。”
郭淡笑而不语。
王家屏道:“你笑甚么?”
郭淡摇摇头道:“草民不敢说,说了大人会更生气的。”
王家屏道:“你尽管说,只要你说得有理,老夫绝不生气。”
郭淡道:“敢问大人,此事与草民有何关系,为什么出了这事,朝廷就派官员来让草民的新赛马区停工,大人可知道,停工一日,我们牙行要亏多少钱吗?同时这还会影响到我们牙行的声誉和股价,如果不及时阻止的话,草民甚至可能会因此倾家荡产,大人若讲公道的话,为何当时不站出来说上一句公道话。”
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草民心里知道,在各位大人眼中,草民不过就是蝼蚁,而你们追求的是正义,是伟大,故而牺牲草民的利益,也是理所当然的,也许是这样,但可惜的是,草民不这么想,你们的正义和伟大,跟草民半分钱关系都没有,你们要让草民担惊受怕,那草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们感到痛苦。”
王家屏听得双目冒火,道:“你一个小小商人,胆敢在此大放厥词。”
郭淡反问道:“难道大人此时此刻不痛苦吗?”
“你......。”
王家屏双目一睁,又道:“你且别高兴的太早,你若完不成任务,陛下也不保不住你,倘若你完成任务,你又会得罪了天下所有的官员,到时你将寸步难行,你若以为此事就这么简单,那你就可就错了。”
郭淡拱手道:“多谢大人的提醒,但是草民认为,大人与其在这里提醒草民,就还不如去提醒那些官员长点骨气,别到时给个几千两,就不但不记恨草民,还给草民开后门,奉若上宾,那可真是太讽刺了,也辜负了大人的一番寄托啊。”
王家屏听得是哑口无言。
方逢时抚须笑道:“倒还真是有可能,不过你也真敢说出来啊。”
“出了这门,草民就不会认账。”郭淡笑嘻嘻道。
“你也真够无赖的。”方逢时哈哈一笑,又问道:“不过你真的能够做到让卫辉府立刻恢复过来,且让财政翻上一番吗?”
郭淡风轻云淡道:“轻而易举。”
方逢时微微一愣,旋即笑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