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爵也忍不住了,道:“潞王,你这可是胡搅蛮缠。”
朱翊鏐仗着自己年幼无知道:“你们才是胡搅蛮缠,郭淡都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们做不到,就说人家郭淡是胡说八道,真是岂有此理。”
王锡爵好气好笑道:“也就是说郭淡能做到是吗?”
朱翊鏐道:“当然,郭淡算出来的,他当然能够做到。”
“等等。”
郭淡手一抬道:“王爷,你只是雇佣草民算账,可没有说雇佣草民来干这事。”
朱翊鏐大咧咧道:“本王给你两百两就是了。”
郭淡忙道:“一事归一事,草民可没说要接这一笔买卖。”
王锡爵抚须笑道:“潞王,你也听见了,你还有何话好说?”
朱翊鏐斜目瞪着郭淡,“郭淡,你算得出,却不做到,这可是欺君之罪。”
“哇!”
郭淡只觉莫大的冤屈,“王爷,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只是逼着草民帮您...咳咳,雇佣草民算账,可没有说要算到做到。”
朱翊鏐冷笑道:“这还用说吗?你算得出,却做不到,那你算出来的意义何在?你这不是骗人,又是什么?”
“......!”
郭淡当即傻眼了。
真是乌合之众啊!
大臣们瞧他们两个自己吵起来了,不禁都笑了。
李植觉得这机不可失,可算是逮着郭淡一回,立刻站出来,道:“陛下,事实已经证明,郭淡根本就是在撒谎,愚弄陛下和满朝文武,该治他欺君之罪,将其满门抄斩。”
“满门抄斩?”
郭淡吸得一口冷气,道:“大人,草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么做。”
李植道:“本官只是公事公断,你一个小小商人,犯下欺君大罪,理应满门抄斩。”
郭淡气得大口喘气。
万历道:“将郭淡拿下。”
“陛下。”
郭淡当即吓坏了,道:“陛下明鉴,草民绝没有欺君,草民跟王爷谈得是买卖,这契约中不包含要算到做到,王爷不能要求草民要算到做到,而且,草民可也从未说过,草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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