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赤裸裸的挑衅他们。
言下之意,我就是**了,你们又能拿我怎地?
是何等霸气。
这要不郭淡就地正法,法纪何在?
这在朝中立刻引起轩然大波。
这一日之间,数十道奏章就飞到内阁去了。
想要保持中立的申时行也懵了,这简直就是目无法纪,目无纲常,倘若内阁再无所作为,那满朝文武都会抵制内阁的。
这一块匾额令朝中上下众志成城,一致讨伐“单**客”。
士林、书院亦是如此。
他们开始给朝廷施压,他们站在寇家门口骂了数日,嗓音都哑了,但是对方不但没有认怂,还变本加厉,公然挑衅,若非禁军守在里面,他们早就冲进去了。
而张鲸一直保持沉默,因为批红得有他和张诚的印鉴,他的意思很简单,张诚不批,我也不批,张诚立刻就被推倒风口浪尖上。
郭淡为什么敢公然挑衅,就是因为你们罩着他的,不但不将郭淡拿下问罪,还派禁军保护,真是岂有此理。
张诚立刻冲到寇家。
“郭淡,你给咱家出来。”
张诚站在院中,双手叉腰,扯着尖嗓子叫嚷着。
“哎呦,內相,谁惹你生这么大的气。”
郭淡急急从大堂行出,一脸关心道。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这个小童生。”张诚指着郭淡,质问道:“咱家且问你,那单**客的牌匾可是你让人挂上去的?”
郭淡直点头道:“是的,是的。”
“你......。”
张诚左右瞟了两眼,又低声道:“咱家当初是如何叮嘱你的?你难道就忘记了,你挂那块牌匾上去,可以说是目无法纪,你让陛下如何护你?”
郭淡笑道:“陛下不是生病了么?”
皇帝生病,你这么高兴?你疯了么。
张诚愣了下,旋即暴怒道:“所以那些人都在骂咱家。”
郭淡呵呵一笑,道:“內相还请息怒,这才刚刚开始。”
“刚刚开始?”张诚气急道:“要再这么下去,你可就结束了,哼,还刚刚开始。”
可说着,他见郭淡一脸笑意,丝毫不担心,心里突然想到,这小子一向鬼机灵的,不应该会做这种蠢事的,于是问道:“难道这里面有何玄机?”
郭淡道:“內相有所不知,我起初以为对方会用一种摧枯拉朽气势来攻击我,哪里知道他们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