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只是因为之前的郭淡太不争气,他自己都有些看不上郭淡,当然也不太好意思迫着寇涴纱与郭淡同房,再加上当时牙行可不能没有寇涴纱,寇涴纱又是非常强势的,寇守信心里多多少少也是会有一些忌惮的。
但是如今情况完全不同,寇守信只觉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在回来的路上,几番笑醒,越想越觉得郭淡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乘龙快婿。
爱着自己的女儿,又有本事,长得也是清秀,一表人才。
不该就是爱得过深,但他决不能容忍寇涴纱再任性下去,必须得跟郭淡住在一起去。
其实他在得知“真相”之后,还觉得非常对不起郭淡的父亲,心里是万般内疚,故此这回是下定决心,寇涴纱必须睡在郭淡身旁。
他是直接就让人将寇涴纱的闺房给封了,并且还告诫下人,今后没有他的命令,就连前院的扫帚,都不准拿到后院去,至于牙行,更加与寇涴纱没有任何关系。
但这回寇涴纱出奇的没有表现出愤怒,过得片刻,她轻轻一叹,神色黯然道:“我知道了,你告诉爹爹,我会遵从他的吩咐。”
言罢,她轻轻颔首,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出得后堂,她站在廊道踌躇好一会儿,突然闭目轻叹一声,走向郭淡的小院。
来到小院,只见郭淡那厮正光着膀子,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灌酒,仿佛是在借酒消愁,见她来了,竟还鼓着双目瞪她。
这一瞪,差点没把寇涴纱瞪抑郁了,心中是万般委屈,如今你是赢家,该借酒消愁的应该是我呀!不禁是恼羞成怒道:“你瞪着我作甚?”
郭淡怒不可遏道:“这回你满意了,原本一切都好好的,你主持着牙行,我在家吃着软饭,哦不,吃闲饭,大家是各得其所,其乐融融,如今好了,岳父大人现在让我去主持牙行,让你在家吃闲饭,除岳父大人,我们谁都不开心,我说你这又是何苦呢?”
方才寇守信尽与他东拉西扯的,等到他反应过来,寇守信又要休息了,他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成为牙行的主持人,心里别提多郁闷了,这偶像狠起来,连自己的粉丝都不放过。
寇涴纱激动道:“是你将这事告诉爹爹的。”
好像也是的哦,我这真是作茧自缚啊。郭淡底尴尬的眨了眨眼,道:“那...那也是你先要赶我出门,我这是要自保,如果你不这么做,我也不会请岳父大人回来。”
说到这里,他摆摆手,道:“现在木已成舟,多说无益。我有一计,可挽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