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丰道:“此话怎讲?”
“因为先前小伯爷雇佣寇家牙行来负责画室买卖方面的事宜,如今画展取得如此成功,不少人想与画室合作,都跑去寇家牙行打听。”
周丰听罢,陷入沉思之中。
......
正午时分,徐梦晹从太仆寺出来,抬头看了眼天,呵呵笑道:“今儿天气倒是不错。”
挥着宽袖,慢悠悠的往皇城外走去。
“兴安伯请留步。”
忽听得一尖嗓子叫道。
徐梦晹偏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着一个老太监手握拂尘行来,一张老脸虽然布满了皱纹,但气色还算不错,略有些驼背,身着一件红色蟒袍,在明朝能着蟒袍者,不是首辅大臣,那就是皇帝身边的大宦官,这蟒袍都是皇帝恩赐的,性质跟黄马褂有些类似。
而此人就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张诚,也可以说是太监中的扛把子。
“原来是张公公。”
徐梦晹连忙拱手一礼。
张诚拂尘一摆,回得一礼,又道:“恭喜,恭喜。”
徐梦晹微微一愣,问道:“不知这喜从何来?”
张诚道:“咱家听说令孙举办了一次别开生面的画展,并且引起极大的反响,有此佳儿,自是可喜可贺之事啊!”
“画...画展?”
“难道兴安伯不知道么?”张诚好奇道。
“知...知道一些。”徐梦晹尴尬地点点头,又是苦笑道:“真是让张公公见笑了,那孽子成天胡闹,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由他去。”说到后面,他都有一种羞于见人的感觉。
“瞧您说得,这哪是什么胡闹。”张诚笑得几声,又道:“不瞒您说,我今儿还特地是为这事来找您的,不知兴安伯可否借那画展上的画,于我一观。”
徐梦晹当即一脸懵逼的看着张诚,你一个太监看春...那种画,这.....。
张诚见徐梦晹不言,又道:“兴安伯若有不便之处,那就罢了。”语气透着一丝不悦。
“不不不。”
徐梦晹如梦初醒,赶忙道:“公公说借可真是言重了,我回去之后,立刻命人将画送来,张公公若是喜欢,那就送于公公。”
为了几幅春宫画去得罪当朝第一太监,脑袋摔坏也干不出这种事来。
张诚又是脸色一变,笑道:“哎呦!那怎好意思。”
徐梦晹赶忙笑道:“哪里,哪里,那不过是孽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