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显然是知道的。
郭淡继续道:“这其实都是因为小伯爷心地善良,不忍那些妇人流落街头,初衷至少不算是坏,而人体绘画亦非是春宫画,而是一种侧重于人体美的画技,绝非伯爷你想得那么不堪,至少也比开青楼,卖春宫画要好得多,但这些都非是关键所在,关键在于,这是小伯爷内心渴望的,那么他自然会努力去做,晚辈觉得小伯爷认真去做一件事,比这事的本身是什么要更加重要,因为小伯爷还从未认真的去完成一件事。”
这最后一句话,可真是切中要害,徐梦晹这么大年纪,已经没有什么可图的,他唯一渴望的就是徐继荣能够早日成长起来,继承这庞大的家业,而且,这也是他将郭淡安排在徐继荣身边的唯一原因。
但是,徐梦晹也不会明言认同此事,于是道:“此事先放到一边,关于柳家与六大酒庄联合的消息,你应该也知晓了吧。”
“晚辈也是刚刚得知的。”
郭淡如实道。
徐梦晹道:“那你怎么看?”
郭淡凝眉思索半响,道:“晚辈认为这事定是柳家从中作梗,而柳家的目的不是要对付伯爷,他没有这个胆子,也没有这个能力,他应该担心我们寇家与伯爷您的合作,从而会威胁到他们柳家牙行。”
徐梦晹又问道:“那这解决之策呢?”
郭淡笑道:“解决之策很简单,只要伯爷与寇家解除合约,柳家自然也会网开一面。”
“笑话!”
徐梦晹怒叱一声,愠道:“他柳宗成对老夫网开一面?哼,你小子未免也太瞧得起他了。”
郭淡赶忙附和道:“那是,那是,伯爷对付柳宗成,那是绰绰有余,又何须我等草民劳心。”
“老夫......。”
话一出口,徐梦晹突然一顿,这又不是官场上的事,他哪有什么解决之策,不免又狠狠瞪了眼郭淡这个罪魁祸首,忽然眼中一亮,抚须笑道:“老夫的解决之策,不就在眼前么。呵呵,你小子想跟老夫解约,老夫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退一步说,老夫输得起,你们寇家可是输不起啊!”
这个老头可真是狡猾透顶。郭淡无奈一叹:“就知道伯爷你不会轻易放过晚辈的。”
徐梦晹得意了笑了,可算是扳回一城,趁胜追击道:“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当初荣儿去找你,那是为了报答你帮他出了口恶气,而当时老夫也并未料到柳家会这么做,这送钱上门,难道也算是对不住你?就算是在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