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会失礼呢。方才老夫也听了两句,二位是远处来的贵客吧,快请坐。”
顾景琰和喜来这才坐在了费老先生的对过。
顾景琰亲自替老先生倒了酒,这才开口问道:“我们就是想知道那疯状元的一些事,您老人家在此地久居,方才听您说起疯状元的字画如此抢手,我倒是更加好奇了,此人到底为何能沦落到如此地步。”
费老先生拿起面前的酒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砸了砸嘴这才开口道:“此人先前与我倒是有过交集,只是此人虽然文采斐然,却心高气傲之极。当年确实有不少外地人来穗城高价求取他的书画,可他宁可将书画撕碎,也不愿卖给人。”
“这是为何?”顾景琰疑惑的看着费老先生问道。
费老先生摆摆手道:“他只说,不愿让自己的书画沦落至俗人之手,甚至先前一度扬言,不重功名。”
“不重功名?既如此,为何要去参加科举?还对状元一事如此有执念。即便是疯了,也不肯放下那虚名?”喜来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费老先生放下酒盅饶有兴致的看着喜来,随后浅浅笑了笑道:“你的问题太多了,老夫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你。”
喜来尴尬的笑了笑,费老先生这才继续道:“老实讲,此事老夫确实不清楚。不过老夫看过他的诗词文章,确实不是一个追求功名利禄之人,否则只靠他卖字画,便可成为大富之人。”
“那有一点,我不明白,说句冒犯的话,穗城只是一个小地方,疯状元既然不是追逐名利之辈,那他的字画又是怎么会被那么多外地人所追捧的?”顾景琰疑惑道。
费老先生叹了口气道:“这个,倒是归功于上任知府。”
“上任知府?”喜来和顾景琰异口同声道。
费老先生看了眼二人,嘴角带着一抹笑意说道:“不错,上任知府也是个文官出身,上任穗城之后便广交各式书生文人为好友,其中便有他。或许是二人投缘吧,那段时间,他可是知府门前的常客。”
喜来见费老先生的酒喝完了,伸手再替他续上。
费老先生的面颊泛红,笑着点了点头继续道:“也就是那段时间,逐渐开始有人找上门来寻他买字画。那知府本就是其他地方派来的,老夫想来想去,必然是他的缘故了。”
“如此说来,上任知府叫什么名字,又是何时离开的,去了哪里?”顾景琰追问道。
费老先生拿着酒盅的手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