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扈的怀里,还抱着个人。
那人身躯娇弱,脸色惨淡,一双美眸里,满是泪光,整个人跟长在鬼扈怀里似的,靠在鬼扈的身前。
“扈大哥,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正是桃夭阁的花魁是也。
辛霖小脸一垮,用力瞪鬼扈。
不是说了,她进去会被发现?
敢情带这么个大活人出来,就不会被发现了?
“还愣着干嘛,救人。”
鬼扈没有发现,辛霖小小的个头里,此时散发出了强烈的意味不明的酸味来。
辛霖也不是瞎子。
自然是看得出,花魁生了病。
可饶是如此,她的心底还是不爽。
“救人就救人,用得着搂搂抱抱的,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么。”
辛霖继续嘀咕。
“你在说什么?”
鬼扈睨了眼辛霖。
辛霖闷不吭声,转身就走。
二十四号小木屋内。
花魁躺在了辛霖的床榻上。
鬼扈有些古怪,瞅瞅辛霖。
一路上回来,辛霖就一声不吭。
回到了木屋后,她只说了两句话,还都是对花魁说的。
自己是怎么招惹那小家伙了?
“辛霖妹妹,扈大哥,你们要救救老板,老板被那帮人抓走了。”
花魁被救回来时,身子很虚弱,甚至有些神志不清。
辛霖给她喝了一些玉净泉,她吐了几次,才回过了一些神来。
她张开眼,看到辛霖,很是激动,抓着辛霖不放。
“花魁姐姐,你先告诉我,桃夭阁偶尔这阵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身上怎么会有……阿芙蓉的毒。”
鬼扈救回花魁后,辛霖替其诊断,发现花魁身上,满是阿芙蓉的药效。
这比早前,杨苏用阿芙蓉熏蒸柴禾,再用柴禾来蒸包子还要严重得多。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被迫吃了一些汤药。说是进补的,可是吃了之后,我就浑浑噩噩,每日都要吃那些汤药,阁里其他姐妹也是如此。我们想要找老板询问是怎么回事,可老板也不见了。再之后,陈大师傅来了。说是从今往后,他就是我们的老板。姐妹们若是想要逃出去,就会被毒打,还会找人羞辱我们……断了我们汤药。那些汤药,我们若是不吃,就全身乏力,昏昏欲睡,任由人欺凌。这种日子,已经持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