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理好,不由得又停下了动作。
“艾布纳,我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休抬起头认真地道。
“什么事?”艾布纳好奇地问道。
“你女仆头上那种可以变化‘发型’的帽子……我也想要一个。”
……
拜亚姆,军情九处所在的三层小楼中,军方的半神泰斯特、乔治娜正在向本地的一位主管情报的责任人质问道:
“是谁让你把我们在‘缉捕拉里男爵’的事散布出去的?!”
“阁下……是……是麦伦上校的命令……”那位负责人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麦伦?”泰斯特和乔治娜对视一眼,又问道,“拉里男爵取走了那只箱子的事也是他告诉你的?”
“好像是……”负责人努力回想,汗也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什么叫好像?”乔治娜女公爵皱了皱眉问道。
“就是……我记得拉里男爵取走箱子这件事,但我想不起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负责人如同梦呓一般地说了几句,又随即醒悟,“对了,麦伦上校让我散播消息的事,我也是只记得结果……但什么时候遇到的上校,在哪里遇到的,全都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吗?”泰斯特挥挥手让负责人离开,然后皱着眉在屋子里踱了几步,这才向身着一件黑色晚礼服的乔治娜女公爵问道:“你怎么看?”M.
乔治娜女公爵想了想,分析道:
“据蒙巴顿所说,那箱子是被麦伦和卡德带走的,并不关‘拉里’什么事……
“但,如果这是麦伦想要转移视线的话,那也太蠢了,根本不像一位军情九处的正式人员会做出的事。
“当然,也许是那个箱子本身就有问题……‘囚犯’途径善于诅咒,他被放大了‘欲望’,扭曲了想法,甚至被替代成了另一个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有道理……”泰斯特点了下头,又接着道,“但也不排除是有第三方在搅混水!
“没准,他们就是想要误导我们放弃追踪拉里,反而去找泰伦……
“可反过来也是有可能的……
“甚至,再扩展思维,没准他们的目的是让我们分开人手去找那两位,而真正的目标其实是卡德?
“这还得看我们的对手对我们的了解程度……”
乔治娜思索了片刻,摊手道:“这样就陷入了思维的陷阱……就像罗塞尔的那个玩笑:‘我预判了你的预判,你又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