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乖乖的把右手给我伸出来,放心吧,我手起刀落快的很,你不会感到疼痛的。”
潘鹏冷笑着步步逼近。
他这话简直是骗三岁小孩子。
把手砍掉会不痛吗?
山鸡更是火上浇油,“白七,人民医院离这里不远,砍完手赶紧去,没关系,死不掉的。”
“你们这帮**,**。”
铁塔咬的牙齿“嘎嘣!”作响。
唐辉已然抽出了两把西瓜刀。
潘鹏眉头一挑,“看来你们是不打算愿赌服输了,要做垂死挣扎吗?”
“你们给我下了这么一场局,还搞了个叛徒背刺我,公平吗?”
我眼神愈发阴冷。
把手放到了内袋中。
紧紧捏着陨石扑克,随时准备出击。
山鸡站起身,面露嘲笑,“白七,你还真是幼稚,赌局上讲公平,你怎么不去教堂信耶稣?”
“白七爷!怎么办?”
铁塔俯身在我旁边问道。
我脸颊微动。
事实上。
面对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敌人。
我有一种被包围,无力挣脱的困顿感。
但无论如何。
不管做人还是做事。
必须明白的一个道理是。
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能放弃。
正当我准备朝楼梯冲去的时候。
江晚风的声音突兀的在耳边炸响,“白七爷,快,跳窗。”
“什么?”
我探头向下张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江晚风趴在了二楼的窗台。
而在我面前的窗户边沿。
赫然被系上了一条用窗帘做成的绳索。
难怪江晚风一直不曾出现。
合着是去准备逃生工具了。
来不及细想。
我推了一把铁塔,“走!”
“好,我断后。”
唐辉举起西瓜刀严阵以待。
潘鹏目睹这一幕的发生,马上下令,“杀!先**砍死白七!”
“杀啊!”
面对呼啸而来的敌人。
我一把拉过唐辉,“断个屁后,赶紧跑。”
“砰啦!”
窗户被铁塔撞破。
碎裂的玻璃四处飞溅。
我飞起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