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
看着竹简上的字,扶摇放下了青铜刻刀,这个时代只有饴,没有纯正的糖,就连饴也不是后世的饴糖。
只要他做出白砂糖,赚取钱财轻而易举。
念头一转,扶摇朝着门外喊了一声:“陈卓,准备一下,随本公子出门!”
“诺。”
陈卓点头。
这个时候,扶摇也彻底想清楚了。
作为秦王政的儿子,哪怕只是十三子,也身处漩涡之中,想要避开朝争灾祸,根本不可能。
生来锦衣玉食,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既然如此,那他就没有必要掖着藏着,他扶摇,秦王政的儿子,在这个咸阳,不说横着走,也差不多了。
只要他不是做的太过分,没有人找他麻烦,就算是秦王政也一样。
如今大秦正在忙碌战争,秦王政的心思,也在大秦统一战争身上,而不在他这个儿子身上。
一想到这里,扶摇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很多事情,也许普通人难以成行,但是他是这个天下最尊贵的血脉,大秦的王的子嗣,只要不是谋反,基本上就不会有凶险。
“公子,车准备好了。”这个时候,陈卓走了过来,朝着扶摇,道。
“走。”
吩咐一声,扶摇与陈卓走出了府邸。
如今的扶摇只是一个透明人,而且秦王政正值壮年,大秦的储君之争刚有势头,但并不凶险,彼此心头都有一个度。
因为所有人都清楚,一旦超过了那个度,秦王政的利剑就会落下。
像扶摇这样的透明公子,基本上没有人在乎,就算是山东诸国的仇敌,想要刺杀秦王政的主,都看不上扶摇。
因为刺杀扶摇,只会引起秦王政的暴怒进而大索天下,却不能对于大秦造成任何的创伤,完全属于是得不偿失。
“公子,我们去哪里?”陈卓眉头微皱,朝着扶摇小心翼翼,道:“难不成还是去教坊司?”
“你傻啊?”
笑骂一声,扶摇摇头,道:“刚刚被宗正府以及父王教育完,而且父王给我增加月钱,现在再去教坊司,那就是找死了。”
“顶着干,纵然不死,下场也会很惨。”
“我也就罢了,至少父王只是恨铁不成钢,对我失望,放弃我,但是你,一旦今日去了,恐怕再也走不出宗正府大牢!”
一听扶摇的分析,陈卓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