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平时,左琛这个损友跟他开这种带着点颜色的玩笑,傅琅可能会笑骂两声。
但是他现在满心暴躁,根本笑不出来,“你他**,那辆车才从国外空运回来没多久,她从来没来过京城,怎么可能坐过?而且老子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x33
这辈子的傅琅不知道前世的自己做过的荒唐事儿,说得没有一点心虚。
“还有,你别拿她开这种玩笑,老子不爱听。”男人俊美精致的轮廓染上一丝冷冽,眼底蕴藏着压抑的戾色,是叫人看了都隐隐心惊肉跳的程度。
左琛跟傅琅认识多年,虽然知道他有病,骨子里就是疯的,但是鲜少见到他发作的样子。
他们这种纨绔子弟,从里到外都不是什么道德感很高的人,先前在夜色欢场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拿女人开过带颜色的玩笑,这种事不过寻常罢了。
所以,左琛刚刚嘴欠了下。
没想到好友竟然反应这么大,连拿她开句玩笑都不让,可见是把人放在心尖尖上了。
左琛不是不知趣的人,像好友身边那种挥之则来招之则去玩玩即可的女人,左琛自然不可能给太多的尊重,态度十分轻慢,甚至可以拿来打趣几句。
但是,一旦确定傅琅不是玩玩,左琛的态度对待辛柑的态度自然就不一样了。
“行,刚才是我嘴**,傅琅你冷静一点。”左琛眉头皱得厉害,“你的状态不对劲,你是不是太久没做过心理疏导了?”
因为幼年时的一些事儿,傅琅一度患上很严重的心理疾病。
至于什么事。
无非是豪门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那些荒唐、背德、阴暗、肮脏却屡见不鲜的事情。
傅琅闭了闭眼,压下眼里的猩红,“我没事。”
左院长说:“喝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就像有病的人都说自己没病。”
傅琅:“……”
“她怎么样?”
转了话题。
“其实身体上没有大碍,多半是心因。”左琛建议道,“先前的假设虽然全部被推翻,但是如果你想知道小美人变成这样的原因,我还是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傅琅问。
左琛语气颇为骄傲地洋洋洒洒道:“你也知道我在国读的第二学位是辅修的心理学……”
傅琅不耐烦听他**,拧眉扔下一个字:“说。”
“——催眠。”左琛勾唇,“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能给你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