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骑马透一透气,公主不必担忧。”
聂清麟便微微松了口气,总是不希望因为自己而在江南世家里横生枝节,但是有些生气道:“神医的话,太傅俱是不放在心上,怎么又是由着性子去骑马?若是震裂的伤口该如何是好,太傅倒是不急着好,便是要这么当拐子了吗?”
这等娇滴滴恼火的样子可真是让人看得心里痒痒的,,若是能行之时,还不是按在床上正经法办了?可惜现在余毒未解,倒是一时亲近不得。
不过世上有何事能难得住他卫侯?便是坏笑着贴着公主的耳廓问道:“公主是几许未沾雨露,心急了不成,没关系,便是本侯暂时亲近不得,也必有两全之法……”
说着便是从床边摸出了一早便带来的盒子。打开一看,竟是与那先前的药管一样的玉质。只不过这温玉被打造得竟是……那般恼人的模样。
“此物是依着本侯的英伟打磨,与那药管一般里面是中空的,调配了温润的油膏,最是润滑,公主且躺下,待本侯服侍公主妥帖了……”
聂清麟被那物闹得面红耳赤,哪里肯干?却是拗不过太傅的蛮力,到底是被按在了床榻之上,那床榻的幔帘被重重放下,不多时便是听到里面传来黄莺初啼般的婉转低吟,一声接着一声便是声声的求饶着住手。不多时便是再也不成句,只能抖着嗓儿地高昂着……
嬉闹了足足半个时辰,待得太傅住了手时,公主早已是浑身香汗淋漓,那床榻上的锦被也被弄得处处皆是水痕。
不过最难受的却是太傅,方才的活色生香真真是他自己弄来折磨自己的,只恨不得全身的毒气尽解了,才好真刀实枪地疼惜佳人。可是美人舒爽完毕,却是恼意不散,转着脸儿地不去看他,便是忍着裆内的硬铁胀货,又是柔声细语安稳则个。
江南虽好,但是总有回转之时,过了初五,聂清麟便是依依不舍地同姐姐告别,与太傅一起赶回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