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形,要是平日用膳有这般痛快该有多好?”
永安公主眨了眨眼,那怀里的脚儿倒是不老实,脚趾一下下地轻蹭着男人厚实的胸膛:“太傅又取笑本宫。”
大丈夫昂扬紧实的胸膛岂容那对玉足如此放肆?太傅坏笑着将果儿一路扯进了自己的怀中,顺手拿起一旁海外进贡的绵羊毯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公主的玉足这般冰凉,必定全身也是凉透了的,待本侯且给公主暖一暖……“说着,便将大掌深入了裙摆之下。
聂清麟被那无孔不入的手指磋磨得有些脸红心跳,便是有些难耐地搂住太傅的脖颈,紧贴着他轻声细细地喘息着:“太傅快些撤了,在这马车上休要胡闹。”
卫冷侯低下头说:“臣自有分寸,让公主温热起来便好……”说着便是封住了那张娇喘的小口,手下愈加的孟浪了起来。
公主哪里难得住他的诸多手段,只不多时,便是眼角含泪全身都是热腾腾的了,太傅这才收了手,用巾帕子擦拭了干净,便露着气息未平的公主在车里躺了一会,不多时,被折腾得有些疲累的公主便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太傅因着方才的撩拨,自己也是有些情难抑制,可是知道自己若是在这马车上行事,难免动作力道颠簸得马车摇晃,车外又有众多侍卫,倒是小人儿便又要羞臊得几日不搭理自己了,便是强自忍耐住了裆下的躁动。
绵延调整着呼吸的时候,不禁低头打量起了怀里那颗果儿的睡颜,白皙的脸蛋上,眼下的青色明显,单嬷嬷说公主这几日睡得不安稳倒是真的。
原是以为着她担心那沈鸿儿的前程,所以后来也是顺势推舟便是勉强应下了弟弟的婚事,可是没想到已经尘埃落地了,可是公主似乎依然是睡不安稳,倒是叫人纳闷她的心里竟是还有怎样的苦恼。
想起那日她误会了自己与沈后的情形,其实哭得那般伤心难过的果儿也不是他乐见了。可是女子的九曲十八弯的肚肠可不是一般男子能猜透的,既然是误会解除了,为何果儿还是这般的焦虑愁思?
太傅掌握朝堂的风云变幻毫不费力,可是这小小女子的心思也是愈加的把握不准了。
“小果儿,你倒是要让本侯怎样?”太傅叹了口气,将怀里酣睡的娇人搂得更紧了些。
其实太傅还有个要紧的事情,虽然他想要登基与公主的大婚同时进行,可是这样的想法却遭到邱明砚一干心腹的极力反对。
“太傅,您若是现在以臣子身份娶了公主,那是承受了皇恩,来日黄袍加身更加的顺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