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再一翻身,将那娇躯压在了身下。
“当臣被打落下海的时候,海里风浪汹涌,海水一股脑儿的往口鼻里惯,当时臣真的以为便是要葬身在这海底了,可是想到公主还在凶险万分的朝堂上,若是本侯一去不返,我的果儿又该如何?于是便是吊着口气,终于拼死地游上了岸……”
太傅说得轻描淡写,可是武艺高强的他受了如此重的伤,怎么让人想象不出当时战争的惨烈程度呢?
这么一想,聂清麟的小手便是慢慢摸上了太傅的脸……方才自己是得了什么失心疯,竟是下了那么重的手……
太傅怎么会不知这小珠子心中所想?便是大掌轻握住了柔夷说道:“猫儿样的手爪挠一下而已,不痛的,可是果儿这么发恼,倒是说明心里牵挂着夫君,便是多打几下才好,也是该打,这么点子伤,却是迟迟未能痊愈,听着单铁花说着公主这几日心绪不佳,夫君也是放心不下,也是打算过几日就去宫中相见……”
聂清麟被他一口一个“夫君”烫得小脸微红,便是小声道:“哪个是本宫的夫君?走了这么些时日,不是在龙宫里做了龙王的快婿了吧?”
太傅瞧着身下小人的娇俏模样,再也忍不住,在那鲜艳的檀口上附着了过去,密密实实地亲吻了一会,那舌尖品尝的便是让人魂牵梦绕的甜美滋味,待得两人唇舌分开,俱是有些旷男痴女,呼吸紊乱。
太傅只觉得双腿的疼痛算不得甚么,这肚脐之下三寸之地才真真是揭竿而起之处。
便是伸手去扯那公主的衣服,嘴里胡乱说道:“这几日里臣的清白,还需公主凤体亲身验证。”
聂清麟哪了扛得住这般的无赖?便是拢着衣领急切地说:“都受了伤,怎的还不老实,倒是真的要折腾得双腿俱废了不成?”
那太傅见扯衣不成,竟是转而只攻向了下衫,听公主这么一奚落,竟是顿悟了一番,开口说道:“臣受伤太重,无法服侍公主周到,还请公主一会怜惜微臣,行个方便,且分腿坐在臣的身上,来个策马扬鞭可好?”这种大大咧咧的粗言,便是只有太傅这种军营里出来的浪荡子才会毫无羞臊地讲了出来。
小公主光是听一听,都觉得两个耳蜗滚烫得好像灌入了化开的铁水一般,直冒热气,便是羞恼得要推开他起来。
可是太傅哪里是肯放手?心里也是暗自懊恼自己只是想着成全维护男儿的脸面,竟是没想到受伤的羸弱反而激起了果儿一腔真意,平白地舍了这么多骗得美人垂怜的好处,顿时扼腕不已,竟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