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王弟休屠烈,对匈奴单于也产生了戒备之心。太傅分化匈奴内部的计策到底还是生效了。看完了休屠宏送来的密信,卫冷遥心里微微冷笑。如果计划得宜,倒是能够彻底解决北疆顽疾。
只是政事容易……自己这腹内每日不断肆虐的邪火却是该如何医治?
这几日,他甚至不敢陪着那叫娇嫩的小人儿用餐了,相隔数日的煎熬,让他的嗅觉都变得异常灵敏,因为就算是在肉香四溢的佳肴浓香间,他也能准确地辨析出那妖娆香软的身体味道,每每看她一眼,都恨不得将她扯进怀里,撕掉衣裳恣意品尝呷啄那一身映雪香肌,软绵绵的握满手,将自己的所有的热切都毫无保留地灌入……
可是那样饕餮的凶猛一定会吓坏刚刚历劫回来的娇人。不忍问,不忍听,她都遭到了怎么的劫难。只待煎熬些时日,自己的温柔以待,能让她收拢了惊惧,到那时,他定会让她忘尽了北疆的噩梦,还有那个该死的葛清远!用自己的床榻间的骁勇证明天地之间,便只有他卫冷侯一人配得上是她的相公!
处理了密函,又派下了一批暗探,卫侯一人呆在了书房里,打开书桌一旁的锦盒,里面竟是一方粉红的肚兜,这是他昨夜偷偷从佳人闺房里顺手牵羊拿出来了,每天入夜,他总是会潜进闺房,偷偷地在那睡得香喷喷的软绵绵的脸蛋上轻吻几下。可是昨夜待嘴唇挨上,却发现却是一片湿凉,却不知梦了什么,竟是这般的流泪哀伤,嘴里一个劲儿地说着“不要……”
只听得自己心肝寸断,死死把住了坚实的床柱,真恨不得狠狠抽打自己,为何当初疏于戒备,竟让自己的心尖宝贝受了这辈子不曾有过的苦楚!
指尖微捻,那肚兜绵软顺滑,似乎还残留着体温,卫侯躺在软榻上,轻轻将它捧在鼻息间,嗅闻着上面的幽香,想着这薄料包不久前兜紧了那绵软高耸的,便是一股热流渐往下涌。几日积攒的便是火山喷涌,不可阻挡,只敞开了裤带将那肚兜伸入档间,准备行些少年家的孟浪。
正是得趣之时,偏巧一阵强风吹过,书房的门被风吹得一鼓,吱呀一声大打开来。一位俏生生的佳人正立在门前,似乎准备转身要走,待看清了屋内软榻上的情形,那明媚的大眼竟是瞪得溜圆,檀口微张。
太傅是不要脸惯了的,床第间的花样施展起来,从来没有脸红心跳过。可是这样毫无防备的和一方绵软肚兜一起俱被抓奸在榻上,竟是难得有些微微脸红,有些辩白不清之感。便是慢慢将那惹祸之物拖拽了出来。
可那佳人待看清了濡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