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该依附强者,床榻上的鱼水之欢,总是要男女都尽兴了才美,如果公主肯自解了衣衫,放柔了身段,让为夫感受一夜的温存,那么到时候,那八公主的日子也会好过些,终是会留下一条性命,不知永安公主是否体恤自己的亲姐呢?”
聂清麟抬起大眼,眼波微颤似乎也是被自己的话语恫吓住了,一时间辩驳不得,待在自己坐在榻边,她竟然未躲闪,只是一味地低垂着粉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葛清远到底是忍不住了,将她拉入了怀中便是密密实实地亲吻起来,香腮雪滑,樱唇甜腻,就是那截粉颈也似涂抹了蜜糖一般,葛清远伸手去解开她的夹袄,可是解到第三个扣子时,却是觉得手里渐渐有了酥麻之意,却是有些抬不起来了。
葛清远身在南疆,也是对**一类颇有研究,见自己抬不起手来心知着了道儿,心下顿时一惊,有心捏住身下这奸猾小人儿的脖子,却半丝气力都使不上地倒在了她的身上。
“你……给我下了什么?”
聂清麟看了看他的情形,微笑着说:“在脸颊脖子上抹了了些能麻翻人的,葛大人若是君子,自然不会中招,原是怨不得别人的……”
说完这句见他不动,聂清麟这才轻吐了一口气,这时安巧儿连忙进来,吃力地将那葛清远掀翻到了一边,又取来一旁的一块湿手巾帕子替一样是动弹不得的聂清麟擦拭着脸颊脖颈:“侍玉配的这药碍着药材不够,采集了多日才配制了这么一点,幸好药性还算霸道,不过公主虽然是涂抹在皮肤上,也被麻痹得不能动,得用这青草药汁擦拭了便能缓了药性。”
聂清麟也是苦笑,原是想放入吃食里的,又怕这生性多疑的葛大人横生枝节,不吃那下了药的食物,这才想出了这么一招,涂抹在自己皮肤上。
擦拭好看了,安巧儿便将聂清麟扶了起来,方才安巧儿给营帐外的那些将士们的吃食里俱是下了**的。趁着营帐外一片安静,张太医急匆匆地进了营帐,当与聂清麟四目相接时竟是嘴唇微抖。
葛清远善妒,一直不让旁的男子进账,他也是今日才正式瞧见了公主一面,记忆里的佳人竟是美艳得无法用辞藻形容,一时间便是有些发呆,愣了一下后,来不及寒暄便急急说道:“皇上,小的已经备好了马匹,我们还是趁机赶快逃跑吧。”说着又抽出了葛清远方才放置在桌角便的宝剑,准备趁着葛贼子昏迷,便是要一剑刺死他。
可是一个文弱的书生男子晃着宝剑运了半天的气,也是插不进那温热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