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有些不正,露出一半的香肩,正半跪在自己的腿间,浓密的长发从肩膀的一侧微微垂下,小脸伸入了腿间,那一绺发丝不小心在自己腿侧扫了一下,痒痒的撩拨得男人的清晨热血一下子就沸腾了。
聂清麟也是早上起床时,突然想起了太傅的腿部受伤的事情,也是出于好奇,想看看那蛇咬的是有多刁钻,这才趁着太傅没醒,看上一看……太傅不要脸,睡觉不着睡裤,不过这样一来伤口倒是看得清楚了……蛇的牙印很深,到现在都没有长合,那个南疆公主的唾液不是疗伤利器吗?为何脸上的有效,到了腿根处就失了效用?太傅可真是的,睡觉了还有反应,那个乞珂公主疗伤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如此慢慢地伟岸起来?
“果儿是昨儿夜里看得不真切,今儿早向它打招呼补礼吗?”太傅突然懒洋洋地问道。
聂清麟猝不及防,连忙略显狼狈地直起了身子,回想起方才略显猥琐的画面,登时有些脸红:“听闻太傅受伤,想着看一看……太傅若是被本宫弄醒的,只管再睡一会。”
“公主吐气如兰,撩拨得臣心猿意马,昨晚不够酣畅,还请公主再接纳一二……”说着太傅的俊脸上勾起一抹坏笑,便长臂一伸,将公主径直拉入了怀里,顿时幔帘卷动,女子的娇喘声被积压得七零八落……
在凤雏宫里温存了两日后,太傅大人终于在赶在大部队到达之前,秘密出城,随着大部队接受酬军大典。
邱明砚陪着皇帝站在牌楼前,等待着大军入城。偷眼打量着许久未见的皇帝,却发现他似乎真的生病了,眼底有些淡淡的青色,似乎睡眠休息不足的样子,方才上楼梯时,居然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自己恰好就在皇帝身旁,便是比那阮公公早一步扶住了皇上,扶住皇上的腰身时,一股幽香飘来,那绵软的感觉让邱明砚心念微动:就算皇上不尚武,可是腰肢怎么能这般的柔软,若是揽在怀里……来不及多想,皇上便不露声色地微微要挣脱了他的手臂。
“邱爱卿费心了,松手吧!”感觉到抓住自己腰肢的铁臂力道似乎在加重,聂清麟微微皱眉说道。邱明砚神色一凌,知道自己逾矩了,连忙收了手,突然心里有些气闷,便冷冷地说道:“今日酬军,臣前日便吩咐阮公公通知皇上了,怎么皇上今儿还是贪睡不起,现在已经是耽误了许久,大军为了等待皇上,已经在车外等待了足足一个时辰了!如此怠慢太傅大人,恐怕是不妥吧?”
聂清麟腰酸腿痛,好不容易爬上了城楼,立时软软地坐在了阮公公移来的椅子上,听了邱国相的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