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澧县他遇险回不来了,这个龙珠子只怕是眼泪都是不会掉一滴,便是与那葛狗儿入了洞房去领略年轻的了!
生平第一次如此诚心地对待女子,换来的却是这般不堪?想到这里,火气顿时压制不住,手里的那碗粥自然是狠狠地摔在地上,粥液飞溅,声音响脆!
邵阳白着脸儿再也是支撑不住,哼了一声便是彻底晕了过去,斜斜倒在一旁单嬷嬷的怀里。聂清麟见姐姐晕了,心里自然是焦急,可是又不能冲着太傅发难,便只是低低说道:“她一个没有见识的深宫女子,太傅何苦动怒与她一般见识,若是真吓出个毛病来,匈奴那边也是不好交代不是?”
可是太傅却是一把攥住了她的手,目光阴沉,也不管那昏过去的软货,也不让侍从跟着,便是将聂清麟拉出了凤雏宫。
“太傅走慢些,这是要带本宫去哪?”聂清麟被拽得有些趔趄,便是急急说道。听闻她所言,太傅倒是微微放慢了些速度,可是依然健步如飞地向宫中的宗庙走去。
进了宗祠后,太傅指了指桌上的牌位道:“公主的心思若海,臣突然发现有些猜测不透,以前公主曾说“不爱”二字,臣自当公主年幼,不通情字,现在你我早已在床榻上欢度几许,倒是请公主在这宗祠里说句落地的话,在公主的心中,是否将臣当夫君一般爱慕?”
聂清麟心知太傅依然介怀着皇姐方才的那番,按理该说些柔软的让太傅消散火气,可是抬眼望向太傅时,突然想起那天白日里这张俊脸被乞珂公主亲吻的情形……这便是世间男子的劣根,道是女子都要爱他,如同搜罗珍宝一般尽归于后宫中,却是一丝一毫都是不能外流……”
当下半垂下眼皮,低低说道:“永安心知自己生在皇家,命运便是水中浮萍,幸得太傅垂爱,本是该早早夭折之人竟能苟活到了现在,永安心知‘感恩’二字,从来不曾记恨于太傅,不然也不会在澧县的净房里留下提醒之言。太傅生死不明那几日,永安也是寝食难安,一心挂念……”
听到这,卫冷侯只觉得心里火气渐渐下压,想着果儿为他垂泪的样子不由得心里一暖。
接下又听着聂清麟接着道:“当时清麟便是立下了誓言,对太傅的真心无以为报,但愿来世做一对兄妹,定当结草衔环,尽心侍奉兄长……”
这一句便是把刚要涌到嘴角的笑意狠狠地冻结住了,凤眼缓缓地眯了起来,上去一把死死地攥住了公主的胳膊,过了半晌才咬牙切齿道:“你当我是你兄长?”
聂清麟被抓得痛,便是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