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采飞扬。可是聂清麟却突然想起当时与葛家小哥经常玩的拆字游戏,彼时自己虽然年幼,但是拆字解字速度极快,白白赢了小哥儿不少的琉璃球子。
果然这么一拆解便发现了这藏头诗的密处,“青”与“争”便是“静”,而后两句的字头加在一起便是“待”。
静待?聂清麟的神情一凛,突然觉得这手里的纸条有些烫手。她心里流转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莫非是太傅的试炼?
可是转念一想,这番的蜿蜒曲折可不是太傅的作风。那便是这位葛大人公子的本意了。
可是他要自己静待什么呢?葛大人如今也是年事已高,如果她没记错,自己在御书房里曾经看到,葛大人请愿回乡的帖子老早就呈给太傅大人了,只待有合适的人选接任,便要告老还乡了。他一个没有了父荫庇佑的,就算是个忠心大魏的少年英豪又能翻起多大的风浪?
聂清麟叹了口气,伸手将纸条伸入了香炉里,待纸条焚成了细细的灰,不留一丝痕迹……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太傅大人不畏雄黄,越过沟渠翩然而至。
进屋时,见小皇帝礼服未脱便懒懒地躺在了软榻上,笑道:“今儿,圣上是寿星,怎么萎靡到了寝宫里,跟个懒猫儿似的?”
“酒席上的吃食都有些油腻,朕吃了几口,便觉得嘴腻,与其在那龙椅上坐着受罪,还不如回来倒着安闲。”见太傅进来了,聂清麟才磨蹭着坐起来,
太傅解开了外袍,也坐了上去,揽着龙珠的肩膀道:“那些都是制式的大席菜样,按照祖礼荤素汤水都是不能少的,本侯就知道懒猫儿嘴刁,早就命厨子另外整治了一桌,方才没吃东西,且陪着本侯再食用些。”
说完,唤了单嬷嬷进屋,服侍着小皇帝换了随身的便装。
这便装罗裙采用的是绯云轻纱做摆,淡粉的颜色衬着里面白色的薄缎衬裙,微微走动时,裙摆拖地、轻纱飞扬、亮缎微闪,真是犹如三月江南的桃花细水一路绵延开来。
聂清麟却觉得穿得不大自在,这几日单嬷嬷天天的按摩揉搓,自己那原来微微隆起的**渐渐地长了许多,有时不去碰触也是微微发痛涨得厉害,而自己穿戴的肚兜剪裁也甚是刁钻,满满地兜上后,成了鼓囊囊的小山丘,原是一眼能望见肚皮,如今却偏要越过道山包儿,真是大大的不自在。而自己刚刚换上的罗裙,领口也是开得甚低,柔嫩的肌肤坦露出大片,连那粉色的胸兜都露了些许出来。
可是太傅却甚是喜欢这裙子的式样,上下来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