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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驻剑而立，严天照完全可以视为上古神灵的转世，掌握的秘术多得惊人，被一刀两断竟还死不了，下次得打爆他的心脏又或者脑袋吗？

“凌寒，你不要得意，我会去弄一具金甲尸，下次必取你的性命！”容还玄也丢下了一句场面话，显然是要开溜了。

“知道了知道了，去吧。”凌寒不耐烦地说道。

“你——”容还玄哼道，他超不爽凌寒这样的态度，好像他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他发誓，一定要让凌寒后悔。

轰，三生尸棺滑动，容还玄也扬长而去。

凌寒却是陷入了沉思。

严天照这样的情况，究竟算是他前世的神灵转世呢，还是依然是他自己？反过来，他又属于什么情况，是不是也只是前世的记忆转承到了现在这具身体之上？

这让他有些茫然。

“凌寒！”虎妞跃了过来，拉着凌寒的手，顿时让凌寒一笑，驱走了心中的迷茫。

他就是他，既不是前世的丹道帝王，也不是这一世的无用少年，而是融合两者的共同体，既有优点，也有缺点，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已经足矣。

“走，我们回去！”凌寒笑道。

“嗯！”虎妞用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