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信不信,你真要敢打这个电话坏了事,你们整个邵家都要付出代价?”
邵卫江道:“你以为我们邵家是好拿捏的软杮子吗?我爷爷虽然退了,可只要他人还在,就没人能把我们邵家怎么样!京城的过江龙也不行。赵二哥到金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上门拜访我爷爷!”
“我只是个江湖术士,你们的事情我不懂。不过……那茶叶是黄仙姑的。”我指了指高天观,“人贵有自知之明,你说这话之前,先要清楚里面的是什么人,不知道就回去问问你爷爷。问清楚了,想明白了,再来找我,到时候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这个态度。虽然你是赵同志推荐给我的,但我也绝对不会再给第三次机会!”
我没坐邵卫江的车下山。
作势起范就要始终如一。
不能前脚装完了,后脚还要死皮癞脸的蹭车。
邵卫江走了之后,我就像他刚才那样,站在木芙蓉树下,看着陆尘音留下的那个拳印,研究了好一阵子,最终确定,这样一拳,妙姐应该可以打出来,但我现在打不出来。
真要正面起了冲突,我不是陆尘音的对手。
所以,日后帮黄玄然照看陆尘音,得以讲道理为主,能不动手还是不要动手。
动手,很容易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