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神佛间的大事。”
黄玄然笑了起来。
“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很好。”
我真心实意地说:“仙姑,我做不了大事,也不想做大事,等做完我要做的事情,金城的一切我都会放弃,你可以准备个人来接手。”
“你平时读书吗?”
黄玄然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我说:“看一些吧,我喜欢看武侠小说,金庸古龙梁羽生卧龙生柳残阳云中岳都看过。”
“还是要多读书才行。”
黄玄然转身进了三清殿,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本薄薄的小册子。
“这两篇文章送给你了,好好看一看。”
白色的书封已经泛黄。
书名红底黑字,都是三个字。
实践论,矛盾论。
作者是同一个人。
我双手接过来,轻轻翻开,就见书页的空白处全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娟秀小字,几乎每一行每一句都有勾画标注。
字迹新旧层叠,显然是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每次都会有新的心得体会记录上去。
可翻看了这么多遍,书页却没有一点折痕污损。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这种小人物,用不上这种大道理吧。”
“大有大用,小有小用,常学常新,这种经世大文,学了没有坏处。做人做事明理为先,你心思冷静,做事剑走偏锋,不择手段,很容易陷入阴谋万能的错觉。一旦习惯了使用阴谋,就会形成依赖惯性,做事越来越狭隘极端,最终害人害己。”
黄玄然返身走进三清殿,最后扔下轻飘飘一句话。
“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明天这个时候带赵开来过来,不见一次,都不安心,也不死心,那就见一见吧。”
我小心翼翼地把书收好,又在台阶下站了一会儿,见黄玄然再没有出来,这才走出高天观。
邵卫江站在木芙蓉树下,认真地看着树干上那个深深的拳印。
我走过去,轻轻摸了摸那个拳印,说:“觉得很伤脸面是吧。”
邵卫江板着脸说:“周先生,我邵某人在金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见了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邵公子。就算你是根脚在京城的过江强龙,可也不能这么扫我的脸面。你们拿我邵某人当什么了?随意拿捏的小玩意吗!别的不敢说,你们想做这件事,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们做不成,你信不信?”
“我信。”我笑着拍了拍树干,